不讓自己活,那她秦曼娘,也別活!
故技重施的小把戲,玉樹早有準備,自然不可能叫她得逞。
當即抬腳,直接將人踹到了門口。
目睹她居然想魚死網破,拉著秦曼娘一道死,薛常安表情皸裂,情緒管理終於失常,一雙眼冷得要刀人。
開口時,每一個字,都精準無誤地殺人誅心:
“既然陳小姐不太樂意讓本官派人送……那這樣吧,來人,去請陳懷化過來,接人!”
陳慧慧:“……”
猶如三九寒天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臉上已經不是絕望,而是一片灰敗了。
聽到要叫陳懷化,她連豁出去掙扎發瘋的勇氣,都消散得一乾二淨。
至此,薛常安方才轉頭,朝著外邊的沐雲歌客套地點了下頭,問道:
“現在,沐小姐可以告訴我,在我還沒回來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嗎?
或者說,你看到了什麼。”
不說什麼信不信,只要她開口,便是板上釘釘的證言證詞!
沐雲歌立在廊下,看了全過程。
腦海中不其然地浮現出,上回跟那位陳懷化起矛盾的畫面。
再看陳慧慧那個心如死灰的表情,緩緩皺起了眉頭。
這位前城門領,如今搭上兵部這條大腿的陳大人,在女兒心中,還當真是……有威嚴得很。
至於這位大理寺卿嘛,意料之中。
陳懷化來得很快。
即便是搭上了兵部,也不過就是個跑腿辦事的。
壓根不能跟薛常安這個大理寺卿比。
顯然心裡頭也清楚,自家女兒跟秦曼娘接觸居心不良的事兒,故而到了之後,連女兒也不顧,只一個勁地跟薛常安套近乎。
五大三粗的身軀,配上一副討好的笑臉,當真是有損軍人之姿。
為了不影響到秦曼娘休息,這邊幾人已經到了外頭。
在院中擱置了把椅子,薛常安正襟危坐,又恢復一貫神色不顯的模樣。
直等到陳懷化一番討好的馬屁之辭說完了,才不急不緩,將陳慧慧在府中的所作所為,都給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陳懷化一聽,當即就愣住了。
這才終於注意到,一旁垂頭喪氣,正捂著肚子閉口不言的女兒。
壓根不在意她這副模樣是發生了什麼,只聽說陳慧慧要殺秦曼孃的事情,陳懷化便連諂媚都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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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立斷否認道:
“這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