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心裡頭藏著事兒,憋了好久,這會兒早就忍不住了。
一看四下再無旁人,光禿禿的官道上只有她們這一輛馬車,忍不住便開口發問:
“小姐,剛才那喬掌櫃說,昨晚的事情跟你有關,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當然不認為自家小姐能搞出那麼大動靜來,只是有些憤憤然,
“他是不是,想往小姐身上潑髒水,故意冤枉你?”
也是那會兒被喬白突然說出來的那番話給驚到了,有些亂了陣腳沒反應過來。
這會兒一冷靜,沐雲歌也就明瞭:“他那是胡亂謅騙,誆我呢。”
昨晚事發突然,真正的情況,便是連她,也僅在事發之後才知道。
喬白說是她搞鬼,無非也就是試探罷了。
否則,還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開?
真不愧是楚元燁的人,玩得一手好攻心。沐雲歌自認為看穿了對方的深意,很快也就不在意了。
反倒是一旁的玉樹擰著眉頭,繼續不解:“可他誆騙小姐,目的是什麼?
總不能是……為了順理成章地說出後面那些話吧?”
後面的哪些話?
讓她無論如何,都要保全好自己的那些話?
沐雲歌啞然失笑。
她正想告訴玉樹,是這丫頭想多了。要知道,她跟喬白可是敵對的立場。
結果,全程一直很沉默,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頭的衛楠伊冷不丁地就出了聲:“因為那人,喜歡姑娘。”
沐雲歌:“?”
“你說誰喜歡誰?”
啼笑皆非:“你誤會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著,還將喬白的身份,大致提了一嘴。
然而衛楠伊還是搖頭:“立場是一回事兒,情感又是另外一回事。旁觀者清,姑娘信我,那人看你的眼神,不純。”
沐雲歌:“……”
這倒不必。
腦海深處,某人的聲音總算是有了點頭活力,憤然冷哼:“眼神不純?那就把眼珠子,挖了!”
沐雲歌:行吧,這事兒,不重要。
都說彈指一揮間,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尤其是走在路上,看日升月落,這種流逝感,便更為明顯。
半月時光一晃而過,為了趕時間,馬車幾乎是晝夜不停。
能遇著投宿的客棧民舍倒還好,更多的時間其實都是宿在野外。
也幸好莫言野外生存經驗豐富,選的路線都不錯,沒遇著劫路的土匪。
只是,這麼冷的天,除了莫言之外,剩下四人幾乎都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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