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戟的薄唇帶著懲罰的力道,在女人的櫻唇蹂躪廝磨,火熱的靈舌極有攻擊力道,侵略入丁香小口的每一寸柔軟。
忽聞嗯的一聲悶哼——濃郁的血腥味道在沐雲歌的口腔裡瀰漫開來。
但並不是她的!
楚元戟吃痛地皺緊了眉頭,鬆開了女人的唇:“你敢咬本王?”
只見沐雲歌突然立臂對向從他,她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術剪刀。
這是她剛才幫常姑娘拆換傷藥的時候,順便帶了一把手術剪刀在身上,沒想到這會兒正好用來防身。
除了那次定王醉酒後無意識地強吻過她一次,這還是沐雲歌頭一回正兒八經地被人強吻。
她的心裡如同有十幾只小鹿亂撞,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冷靜鎮定。
那雙清冷的霧眸深處,寫滿了戒備警色,一字一句:“定王若是再敢無禮,我真的會宰了你!”
剛才她在情急之下,重重咬了男人的舌頭,才阻止了楚元戟繼續侵略的舉動。
舌頭傳來的痛感,讓楚元戟再次皺緊了眉頭。
他的神色森寒,如同千年寒潭,死寂的墨瞳盯著眼前的女人:“沐雲歌,你……還真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可知傷了本王玉體,就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會兒,沐雲歌也逐漸冷靜下來。
她手裡的剪刀依然握得緊緊的,霧眸平靜無波,淡淡出聲:“是定王仗勢欺人,非禮在先!民女不過是正當防衛,這事兒就算是告到三法司,民女也佔理兒。不過民女猜想……定王這輩子恐怕都不想再踏進三法司半步了吧?”
沐雲歌的聲音輕細緩慢,卻每一句都戳在了楚元戟的心窩子上。
這幾日,楚元戟在三法司受審,也受了不少冤枉氣。
他當然聽得出沐雲歌是故意提到三法司,故意要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這個狠心的女人!嘴可真毒!
楚元戟暗暗捏緊拳頭,一咬牙:“好!本王現在不仗勢欺人,我們就談正事兒!”
他那雙英俊邪肆的眼神,仿若深不見底的冰窟,冰寒徹骨。
沐雲歌霧眸微垂,掩去眸底的一縷疑色。
定王突然冷沉著嗓子要與她談正事兒,總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雖然心中忐忑,表面依然佯裝鎮定,再緩緩抬眸,沉穩反問:“定王與民女,能有什麼正事兒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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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歌一口一聲民女,刻意撇清了與男人之間的關係,語氣也極是疏冷。
楚元戟臉頰抽搐兩下,冷魅凌寒,同樣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語氣——“西北一帶出現疫情,陛下派本王前往西北賑災,本王決定即日起徵用德仁堂,隨大軍一同前往疫區賑災。”
聞言,沐雲歌大吃一驚。
西北出現了疫情?
她的腦海裡接連想到了楚元傲和沐睿都在西北,現在西北又傳來訊息出現疫情……
這一切只是巧合?還是西北現在就是多事之秋?
沐雲歌看出男人是想借機與她為難,連徵用德仁堂隨軍前往西北賑災這樣的主意都想得出來,腦子還真是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