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笑頷首道,“嗯,王堂主年輕有為,可喜可賀。”
“呸,天花『亂』墜!只能說某人為溜鬚拍馬,不惜脅肩諂笑,諛詞滾滾,實在是厚顏無恥可怕之極啊。”
貂兒批判完了武鳳翔後,又特意看了那王雲髻一眼,撇了撇嘴,再度不屑地哼聲評議道,
“怎麼我貂兒卻為何就偏偏看不出來?這個什麼美少女堂主她真有什麼本領高強的地方嗎?
不過你這個油頭粉面的壞小子,一臉賊忒兮兮的賤樣兒,旁人或許會容易被騙,但眼明神清且又心直口快如我貂兒,卻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喂,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武鳳翔啊?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各種陰險『奸』惡。今日裡一見,果然像個壞種!
而且就是那種嘴上說的得格外好聽,特別動人,但實際上卻在暗地裡淨想著怎樣躲人背後覷冷子『插』刀捅人。
欺世盜名,以此為樂並引以為榮,就像從前我們遇到的,那個叫做葉拜宸的老壞蛋一樣!”
武鳳翔被貂兒蹦將出來打岔,心中正自惱火,再見到王雲髻臉上也為此十分不快,當下更要好生表現一番,於是奮勇揎臂『裸』拳地厲聲喝道,
“你這妖女好大膽!聽說,那殘忍殺害馬堅強馬大哥的就是你這妖女!
呔,大膽妖女,你既然如此猖獗,武鳳翔縱令不才,卻也忍無可忍。今日裡就算拼卻『性』命,也要將你拿住,獻於公孫會主,聽憑她發落!”
這廝口裡喝著話,人早已飛身閃出,向貂兒發動撲擊。
看他那悲憤的神情,似乎對敵人已是痛恨到了極點。激怒萬分,因而慷慨陳詞,捋袖奮臂,要去硬磕強擼,為友報仇。
實際上,他甚至連馬堅強究竟長啥模樣都不清楚,之所以如此猴急,卻是生怕貂兒等人將他在崑崙山上的事情說講出來,影響他在狼刀會的潛伏大計。
但是公孫汀蘭等哪裡知道這一切?見到他竟然主動將替馬堅強之復仇視為己任,態度堅決,義不容辭。
其雖然不無討好獻媚的動機,但這份心意著實讓人感動,因此不覺越發對他另眼相看起來。
貂兒見武鳳翔猛可裡對自己出手,當下摩拳擦掌,就要上前去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卻聽虎子輕輕笑道,
“貂兒,還是讓師兄來吧!”
貂兒頓時滿臉不悅,哼道,
“虎師兄,這種只知拍馬諂媚的卑鄙小人,你也怕我打不過他嗎?”
“那倒不是。”
虎子笑說道,
“既然只是這種區區小人,那就不值你親自動手啦。倘若我打不過他時,貂兒再出手拔刀相助不遲。”
貂兒立又囅顏為喜,嘿嘿笑道,
“這還差不多。那麼好罷,虎師兄,這個姓武的就暫且交給你了。好生留神點,最好一番痛打,揍扁了他!”
虎子自從得到無洹子一身功力之後,早已經今非昔比,一抬足一舉手間,隱隱已有宗師風範。
只見他雙肩略晃,人就已擋在了那武鳳翔的前面,微微一頷首,說道,
“武兄,請了!”
說話之間,他就招架住了武鳳翔的攻勢,輕描淡寫,舉重若輕。
而武鳳翔同虎子甫一交手,便立刻就察覺到情形很是不對。他只覺自己的雙掌竟隱隱生疼,還尚未發招,就有生生被其壓制的感覺。
詫異之下,他不覺脫口驚叫了一聲,喊道,
“卻是奇怪!”
敢情他知道自己即便不隱藏實力,也遠遠絕非虎子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