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側身躺著的安夢,似乎想躲避秦守視線,這讓原本表情就十分難看的秦守,越的暴怒起來。
“誰幹的?”
短短三個字,卻聽到了秦守語氣中的冰冷。
雖然沒有看到安夢到底生了什麼,但那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卻也讓五感常的秦守隱約的猜到了點什麼。
安夢沒有回答,而是依舊一個人遮著半邊臉躺在那裡。
不過秦守卻也沒有繼續追問,甚至不再講半句廢話,扭頭就臉色鐵青的走出了帳篷。
安娜跟張連生不解,於是急忙朝安夢走來,試圖問清楚到底生了什麼。
至於走出帳篷的秦守,出門後二話不說,便朝著最熱鬧的那棵紡錘樹附近走了過去。
雖然所有小隊都沒有自我介紹過,但從對方的帽子來看可以知道,這幫人是咖哩人。
而原本還在鬨笑吵嚷的四個咖哩兵,當看到秦守朝這邊走來,也不禁逐漸安靜下來。
不過很快的,當見到走來的只有秦守一個人的時候,其中一個咖哩兵就立刻趾高氣揚的說道:“喂,看到沒有,那個黃皮猴子朝這邊走過來了。”
“估計是來尋仇的,嘿嘿嘿。”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我倒是覺得剛才打那個黃皮猴子太輕了,所以才沒有讓他門長住記性。”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將走來的秦守放在眼裡。
“誰幹的?站出來。”
走到四人附近,秦守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也沒有廢話,就只是冷冷的從口中吐出十分簡單的六個字。
而這邊的動靜,也再度吸引了周圍佔領其餘紡錘樹的參訓隊員,有一些喜歡看熱鬧的,更是紛紛湧過來,將秦守以及對面四人圍了起來。
“我乾的,有問題嗎?老子就喜歡幹你們這幫黃皮猴子。”
對方為那個帶隊的咖哩兵,聞言就從紡錘樹旁邊走近一步,然後目中無人的面向秦守,說道。
而這邊正說著的時候,已經得知原因的安娜以及張連生,也帶著受傷的安夢重新走了過來。
沒錯,安夢被打了,當時他剛挑上一棵紡錘樹,正一臉興奮的準備拿軍刀開挖,就被這四個咖哩兵圍住了,剛開始對方很不禮貌的朝這邊吐口水,安夢沒搭理他們。
結果他們就以為安夢怕了,二話不說圍過來就是一陣耀武揚威的挑釁。
安夢雖然長得豔,但不代表沒脾氣,被對方一再挑釁,甚至動手動腳,於是反手就給了其中一個咖哩兵一拳。
之後安夢就被四人圍毆了,眼被打腫了,嘴角也打出了血,最嚴重的是肩膀上,也被劃了一刀。
秦守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但還是能猜出一些大概,至於到底誰對誰錯,秦守不在乎,因為正像廣播上說的那樣,這裡本身就沒有規則。
你強你說話,你不強就憋著,不服滾。
所以沒有誰對誰錯,你也不需要去跟任何人講道理。
“怎麼?不服氣嗎?要單挑嗎?來打我啊,動手打我啊,沒種的黃……”
“轟”的一聲!
就在對方正挑釁著的時候,秦守漠然抬起的右拳,緊跟著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對方的下顎上!
下顎骨碎裂的聲音格外清脆,牙齒崩斷濺射出來的時候,甚至都能清晰看到上面沾染的血沫!
“雜碎們!來!”
重拳過後,跟著就是一聲大吼,右手在小腿一翻,軍刀便直接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