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
王傑讓花枝帶著鈴鐺,他帶著佳慧開始收拾物品出發,
王傑用會戲法的藉口把物品全部收入空間裡,取出兩匹馬架上馬車開始上路去往新鄉。
拿著地圖和指南針對路線,一路不停歇的趕路,路上都是逃荒人群,也有動歪心思的,不過當王傑拿出長槍時都退去了。
3天后,到達新鄉城門下,用法幣賄賂了守門官兵順利進門,遇到大戶人家邊走邊精神力放開,貴重物品統統收取進空間,到了火車站附近,收取馬車和馬匹進空間,帶領他們進入火車站,花了高價買了兩張到洛陽的火車票。
火車一路急趕,到達了洛陽,領著她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讓花枝看好兩個孩子,千萬不要出去。
王傑出旅店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放出馬車,開始採買之旅,糧食、布匹、油鹽醬醋茶等等生活物資,搬進馬車就收入空間裡,直到法幣、銅子、大洋、銀子用光才罷手,高價也無所謂。
提著幾包熟食回到旅店,讓店小二送兩壺熱水到房間。
進入房間,把熟食放在桌子開啟,讓她們幾個吃飯,她們幾個這幾天經過王傑不厭其煩的教導總算是學會了慢慢吃飯,也有可能是覺得不會在餓肚子了,食物有保證了。
晚上天黑後,王傑讓花枝看好兩個小丫頭,他出去一趟,看著花枝緊張的神情,伸出手抱住她,只感覺花枝的身子一緊,安慰她道:“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沒有辦到之前不會丟下你的。”
圍繞洛陽富戶和官員開始動手,還好在第一家收取到了腳踏車,雖然比起後世此時的腳踏車很笨重,但有些靈活的交通工具王傑還是很滿意的。
銀行、私人錢莊、藥鋪、私人醫院等通通不放過。
一路騎行一路收取,直到天色灰灰亮時回到旅店,喊醒她們出發,得趕在這些人反應過來前出城門。
順利出城門後,腳步不停的趕緊離開,找到一處偏僻地方從空間去出馬車,另外取出一把毛瑟C96駁殼槍插在腰中,另外取出一把勃朗寧手槍教導花枝使用,走進深山時直接用子彈給花枝增長經驗和膽量。
經過一天不厭其煩的教導,花枝總算是50米的距離能做到10發6中,以後只能讓她慢慢練習了。
“花枝,我給你起個名字吧,以後花枝一個名字就當小名把,大名叫春禾:春象徵生機,禾苗呼應饑荒中的糧食渴望,暗含對新生的期待。”
“俺都聽你的,俺以後就叫春禾了,”
“還有說話不要說‘俺’,要說我,慢慢的改過來,佳慧和鈴鐺也要改,以後等咱們穩定了,我要送她們去學校讀書。”
佳慧和鈴鐺不知道學校為何物,但知道讀書,聽到有書讀,兩個小丫頭倒是充滿了嚮往之色。
到達九峰山後,王傑安排她們在山裡的一處隱蔽山洞,給了花枝充裕的食物和水,另外把子彈也給了幾十發,讓花枝保護好兩個小丫頭,他要一天時間才能回來。
在花枝、佳慧、鈴鐺她們不捨得眼神中離開,取出馬匹朝魯山縣趕去,在天黑之前順利進入城門。
先開始採買之旅,空間裡有在洛陽收取的大量錢財,尤其是法幣,必須先花掉。
直到各家店鋪關門停業才收手,城區也轉了一圈,趁夜色抓緊行動,尤其是一些當鋪和銀行、私人錢莊還有藥鋪等不能放過,最重要的是省政府人員都在縣城辦公居住,夜色是最好的掩護,直到天亮前順利的離開魯山縣。
經過這兩個城市的收穫,單單黃金預估就有3.8噸,大洋1312000多枚,白銀15噸,翡翠玉石珠寶首飾31箱,還好感知空間能吸收玉石前,把物品轉移到房間裡,這樣才儲存了下來,美元31萬,英鎊12萬,各類古玩傢俱等等不計其數。
大米30噸,小米21噸,麵粉15噸,雜糧加在一起45噸多,布匹、藥品、槍支彈藥、手雷等等若干。
福特GPW吉普車1輛,萬國卡車:如M5H6型卡車2輛,叫不出名字的貨車5輛。
汽油50桶,柴油桶117桶,
雞、鴨、鵝、羊、牛、豬、驢、騾子、馬等無數,蛋類若干,菜類若干(乾貨居多)。
水果有桃、梨、杏、石榴、櫻桃、棗、柿子等,路途中也收取了一些果樹或種子種入黑土地裡。6畝土地種上水稻,2畝種雜糧,半畝種蔬菜,一畝種果樹,最後半畝種水果。
生活用品不計其數。
精神力消耗太大,身體感覺到疲倦了,從空間取出人參直接生餃,感覺恢復了不少,擔心她們會出現危險抓緊時間趕路。
等見到她們,從口袋取出手錶已經下午2點了,拿出一些水果給她們,讓她們當零嘴吃,讓春禾照顧好兩個丫頭,我打算在山裡轉轉,打算休整幾天。
九峰山的風裹著沙土掠過荒草。王傑貓在岩石後,盯著二十步外啃食草根的野兔。那畜生耳朵簌簌抖動,灰毛下的肋骨清晰可見。他攥緊腰間的青石,掌心沁出的汗把石面焐得發燙——幾日前他發現,只要默唸“收”字,150米內的活物就會消失在掌心的微光裡(主要是重量的影響,單單是重量很輕的可以200米內)。
野兔突然豎起耳朵,轉向左側灌木。王傑餘光瞥見團棕黃色影子閃過,竟是隻皮毛油亮的果子狸,正用琥珀色的眼睛盯著他。它前爪按著枚野莓,漿果汁液順著鬍鬚往下淌,在枯草上洇出暗紅斑點。
“得留一口。”王傑喉結滾動,盯著果子狸蓬鬆的尾巴。他屏住呼吸,指尖摩挲青石紋路,默唸口訣。果子狸忽然渾身一抖,原地打了個旋,卻沒消失——它轉頭望向王傑,眼神裡竟有幾分警覺。
野兔率先竄起,灰影掠過枯草。王傑急得向前半步,青石在掌心發燙。剎那間,果子狸突然躍向野兔,兩團影子撞在一起滾出丈許。王傑脫口而出:“收!”掌心白光微閃,再看時,兩隻活物已蜷縮在他粗布褲兜裡,野兔還在徒勞蹬腿,果子狸卻安靜地舔著爪子,彷彿知道逃不出這方天地。
山風捲著遠處的狼嚎掠過,王傑攥緊口袋往山下走。口袋裡傳來細碎的響動,卻輕得像兩片羽毛。他摸了摸青石,忽然覺得這九峰山上的荒草、岩石,乃至頭頂掠過的飛鳥,都成了能攥在手心的生機。暮色漫上來時,他看見山腳下自家土窯的煙囪冒出青煙,褲兜裡的動靜突然停了,像兩枚埋進春天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