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還能知道我三天沒出門了。
我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虞卿洲,“愣著幹嘛,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啊。”
虞卿洲幽幽的回望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可是合法的,你讓我躲哪裡去。”
雖然話是這麼說,虞卿洲還是翻身下床,非常乾脆利落的滾進了床底……
真是委屈他了。
見虞卿洲藏好了之後,我這才開門讓景琬進來。
景琬的身體,人偶的靈魂。
“怎麼,三天不見,想我了?”
我淡定的看著景琬走進來,然後在桌子邊坐下,隨後我便看見她的鼻翼在空中微微抽動。
“我怎麼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人是狗鼻子?一進門就聞到虞卿洲的味兒了?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她疑惑的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我看你鼻子有毛病,直接說吧,找我什麼事?說完趕緊走,我真的看見你就煩。”
我的不耐煩已經溢了出來,這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她也知道我不待見她,但她偏偏要在我的面前犯賤。
只見她勾起一抹曖昧的笑,湊近我低聲說道,“薛景瑤,我們何必這麼生疏呢,曾經我們都差點雙修了,你的身體都差點被我看光……”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臉上,我實在是不想看到和我同款的臉上露出這樣油膩的表情,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
“你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你趕緊說正事,我怕待會兒吐出來。”我捂著自己的眼,覺得自己要瞎了。
景琬冷笑了幾聲,把身體離我遠了一些。
“我是來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嗯?!
人偶想通了,還給自己起了名字?
這是不是就證明他今後也許不再執著追殺虞卿洲了?
我頓時就來了興趣,拿下捂住眼睛的手,頓時問道,“你起了一個什麼樣的名字?”
提到她的名字,她下巴微抬,看起來好像很驕傲。
“鬱風信。”他回道。
我微微一愣,“跟虞卿洲姓啊?”
一提到虞卿洲,她整張臉都黑了。
“不是虞,是鬱,四聲,鬱鬱蔥蔥的鬱。”她十分不滿的朝我解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隨即又問道,“風信呢?有什麼寓意?”
看他那驕傲的樣子總不能是隨隨便便取的名字吧。
“風信子又代表重生之花,脫離那具人偶軀體後,才算真正的重生,所以我給自己取名為鬱風信。”
“其實你說得也沒錯,我誕生了意識後要的不過是一個活著的機會,不過屬於我的身體不用你找,我會去挑選一顆合適的風信子,從頭開始修煉,直到化為人形為止。”
我非常感動,沒想到人偶,啊不,現在是鬱風信了。
還好他不像衛修那般偏執,能在短短几天內想清楚簡直是最好不過了。
“那你找風信子附身的時候記得找個隱秘點的地方,別被人給摘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