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請自重。”杜曉玥當然知道這個傢伙也是特勤組織的成員,可是為什麼這樣無恥的人都能夠到特勤組織?
她有心轉身就走,可是她不知道這貨一會兒會不會在出去,雖然他嘴上說的是要睡覺。可要是進去的話,這個傢伙會不會動什麼齷蹉的念頭?看著秦壽色迷迷的樣子,杜曉玥恨不得一頓老拳給他打一個滿臉開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進來我可要關門了。”這貨抬腳走到了房間裡面,就在要關門的時候,杜曉玥還是咬著牙陪同秦壽走了進去。
不知道這貨是不是有心讓杜曉玥難堪,他當著杜曉玥將身上的衣褲全部脫了,就剩下了一個貼身的衣物。
杜曉玥的銀牙咬的是咯吱直響,用混蛋來形容這個傢伙都是玷汙了混蛋這個詞,這貨完全是無恥至極。可她偏偏是自己走進來的,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要不是秦壽沒有再說一句調侃她的話,她都能夠暴走。
“今天你不能跟著我。”終於熬過去了,這貨睡的倒是很香,而杜曉玥則在房間裡面的沙發上度過了難熬的倫敦頭夜。一大早,秦壽醒來之後便將那個堅持不住睡著了的杜曉玥叫醒。
若不是睜眼看見這個傢伙已經穿戴整齊了,杜曉玥一定會認為這個傢伙是要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行為。
“為什麼?”杜曉玥一下子站了起來,杏目圓睜的盯著秦壽。
“懂的什麼叫服從命令不?”秦壽不可能和她解釋其中的原因。不過,作為同行之人,他還是多說了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最好不要有那麼多的好奇心。”
說完話,秦壽就像是沒有事兒的人一樣,走了出去。
“秦,拜託了。”用過早餐,威廉帶著秦壽走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房間之中。
白金漢宮的房間有很多,不過這個房間很顯然與其他的不一樣,這裡不但是保衛森然,而且還有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在威廉的帶領之下,秦壽走進了這個房間。
才一推門,頓時一股騷臭的味道撲面而來,即便是秦壽定力非常的強大,但是也被這股氣味嗆得差點兒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可是,再看威廉,好像什麼都沒有聞到一樣,徑直的走了進去。
穿過了外面的房間秦壽看到在裡面的房間裡面有一個小屋,房間裡面的窗戶都被擋住了,裡面的光線非常的暗。有兩名看似奴僕的人見到了威廉的到來忙跌的躬身施禮,不過秦壽發現,這兩個人都無法發出聲音。
在往裡面看,之間在病榻上面有一個瘦骨嶙峋的女孩兒被綁在上面,兩隻大大的眼睛一點兒光彩都沒有,雖然已經是瘦的皮包骨了,但是卻依舊能夠看出來,女孩兒非常的漂亮。
“拜託了。”這是威廉第二次說這樣的話。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遠遠看去,這個女孩兒的臉上不但沒有血色,蒼白的嚇人,而且瞳孔還有一點點的渙散。要不是看到女孩兒還有呼吸,都會以為眼前的是一個死人。
擰著兩道劍眉,秦壽抬步走到了前,那兩位僕人要不是見到威廉王子眼神的示意差一點兒攔住了秦壽。
秦壽沒有關心這兩個人眼中的神情,而是站在病榻之前低頭凝望著上面的女孩兒。
女孩兒似乎感覺到了有人站在身邊,那雙無神的眼睛艱難的眨了眨。當他看到秦壽這個陌生人站在身邊的時候,忽然喉嚨之中發出了好似野獸一樣的低吼。那雙被綁在上的雙手也在開始劇烈的掙扎,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恐懼的蜷縮著。
“你能讓她安靜五分鐘嗎?”見到這樣糟糕的情況,秦壽擰著劍眉,轉頭沉聲對威廉說道。
中醫切脈不像是西醫用一起檢測,身體一旦有過激烈的運動,在切脈的時候,脈象就不會準確。雖然秦壽有好多種辦法能夠瞬間的讓這個女孩兒安靜下來,但是,眼前這個女孩兒的狀況,任何一種方法秦壽都不敢輕易的使用,他唯恐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就將這個美麗的女孩兒送到了帝哥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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