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指尖滑過胸膛。秦壽的內心頓時一陣熱流竄動,彷彿那溫玉般的指尖帶著幾分的魔力,讓這道熱流沿著胸膛緩緩的流淌到丹田之處。
秦壽非常愜意的舒緩了一聲,這種感覺非常的奇異。就好似沐浴在那陽光之下,連呼吸間都帶有著一絲的慵懶。
驀然間,指尖悄然的抬起。順著那一絲的遊走,秦壽懶散的睜開了雙眸,看到了那纖細如蔥的手指。手指十分的修長,白皙,彷彿這並不是一個人的手指,而是一件完美的瓷器。
指尖輕輕上揚,緩緩的收起,在半空之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弧線。秦壽的眼神隨著指尖的移動流轉,但見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秦正的神經。
呼……
秦壽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許多,
一股最為猛烈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衝撞,讓他覺得自己的雙唇都已經變得非常的乾涸,此時他非常的渴望,渴望一種釋放。令他焚身,似乎只有那一泉甘露才能夠將那團熊熊燃燒的花火熄滅。
吼……
忽然間,眼前的所有映象憑空消失,彷彿這一切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你怎麼在這裡?”
睜開了雙眼,秦壽才發覺,原來剛才那一切不過是一個夢,一個白夢。可是,夢中那個女子看上去為什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他抬眼看到了叢愷婼的時候,嘴巴張的老大。那個女子不正是叢愷婼嗎?只不過眼前之人身上穿著現代的服裝,而夢中的女子一襲古裝。可是容顏卻別無二致啊!
“你爺爺醒過來了嗎?”忽然間,秦壽尷尬的發現,潔白的被單此時高高的支起來了一個傢伙。這貨將榻單蜷起了角度,讓那個淹沒在了被單之下。
“爺爺昨天就已經醒過來了。”叢愷婼螓首微轉,看了一眼臉色有了些紅潤的秦壽,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我昏迷了幾天?”看著自己身上穿的病號服,整潔的房間和雪白的榻單。秦壽知道,自己恐怕現在是在這個療養院之中也成為了一次高幹病號。
“三天。”叢愷婼心裡面一直都是非常的矛盾,這個傢伙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德高望重,醫術超群的醫生。但他卻是用了幾根金針就將眾人束手無策解決的問題輕易的化解了,如果沒有足夠的經驗斷然是沒有辦法做到的。哪怕她這個出國留洋的醫學博士都不行!
不知不覺間,叢愷婼對華夏中醫的看法已經漸漸的有了些許的改變,不過也只是改變而已,想要讓她對中醫有著更高一層的認識,那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
“我的衣服和電話呢?”秦壽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放衣服的地方,連手機此時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你身上不是穿著衣服呢嗎?”看到這個傢伙已經醒了過來,叢愷婼轉身就要出去。此時有好幾個人都在等這個傢伙醒過來呢,真是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身上有什麼優點,為什麼那麼多的人都對他產生了興趣。這點事這個女博士想不明白的,論學識家世,自己哪兒也不比這個胖子差啊,可是聽著那幾個老傢伙的對話,好像是對他有所重用。這倒是料想之中的事情,但當叢愷婼聽說他們研究的並不是將他安置在什麼部門,而是那個部門他能願意去的時候,心中的那份驕傲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像是一個笑話。
秦壽發現和叢愷婼溝通比較費勁,也不知道是自己詞不達意,還是那個丫頭故意在裝傻。
“我要撒尿。”這貨很“努力”的將身體撐了起來,讓後背靠在了病榻之上。
“我去找護士。”叢愷婼狠狠的刨了這個傢伙一眼,說話居然是那麼的粗俗。
“我憋不住了。”這貨很是無良的挑起了嘴角,臉上不知道是尿憋的,還是憋氣憋的,有些漲紅。“你忘了咱們倆之間的那個賭注了吧?”
這貨就是在噁心叢愷婼,之前所問的那些話又一部分是真的在關心叢老有沒有醒來。不過更多的是這個傢伙想要看看這個丫頭憤怒究竟是什麼樣子。
可惜的是,叢愷婼並沒有如秦壽想象那般暴跳如雷,而是很平靜的站在那裡。用著她那好像是冰霜一樣的眼睛看著秦壽,冷冷的說道:“我記得,如果你現在需要的話,我馬上就能滿足你的要求。”
……
這回輪到秦壽無語了,這個和他設計的版本不一樣。如今叢愷婼這樣說了,這傢伙倒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扶著我去尿尿。”這貨訕訕的說道:“老子現在什麼也幹不了,等老子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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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不住你就往外尿吧。”叢愷婼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無理的要求,轉身開啟病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