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方乾元蹤跡!
兒子...真不見了。
方父手捂腦門,臉色煞白起來。
這就半天不見,咋就發生這麼邪門的事情?
就抽了個空,與花姨情歡切磋幾時辰。沒有監視,怎麼就出了岔子。
這活生生的人,咋就會說不見就不見呢?
手中的靴子變得無比沉重起來,最終手指再也支撐不住,掉落地面。
某些衝擊大帝之人,會掠走聖體天驕,來肉祭蒼天,以求大道垂青。
兒子又是大帝聖體。
想到此處,他忙從虛空扯出一塊玉佩。
這是方乾元的命牌,中央紫色瑪瑙,儲存方乾元一滴眉心血。
好在玉佩完瑕如初,光芒旺盛。他不由得鬆了口氣,兒子生機盎盛,沒有血危之險。
可是,問題又來了,一個養氣境一重的小傢伙,又能跑多遠?
他害怕,方乾元被邪修擄去,當做肉身爐鼎。
手緊緊攥握玉牌,冷嘆幾息。
異樣感知貫穿天河,璀璨星芒直指東宮曜辰。
方父倚靠方乾元的血脈,感知就在東邊,至於距離,大概千里之外左右。
他旋即拂袖攪天,漫天寒塵震盪,明月見青天。
卻看不清詳細方位,極其模糊。
方父吐出一口晨曦,眼下只能找了。
他指出方向,命令眾人去尋覓。
“都給我去找!”
“哪怕是雲嬰,金丹弟子。全都給本帝出動!”
“告知大荒界所有宗門,如遇我兒,即刻來報。”
......
千里之外,方乾元靠在離地10米的樹梢。
一是找個睡覺的地兒,二是防止惡獸偷襲。
身上,不合身的小布衫,是赤玲瓏珠從一旁村莊拿過來的。
一條腿蕩下樹枝。
他雙手枕著腦袋,正興師問罪起血光珠子。
可不知為何,鼻子很癢。連打三個噴嚏,依舊意猶未盡。
抹抹鼻子,他白了珠子一眼,沒好氣道:
“這不是你這老傢伙罵小爺?”
“沒有,怎麼會呢。小傢伙。”
珠子語氣諂媚,在方乾元耳畔來回盪漾。
“你為啥對小爺我這麼好?”
方乾元翹起二郎腿,不解詢問起來。
剛才在泥巴地裡哭叨一個時辰,畢竟苦等18年的大帝系統說沒就沒,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虧珠子苦面勸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直在安慰,生怕自己氣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