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全都是元嬰後期,還是方父不想過於招搖,本想派化神步卒...
三頭彩鹿嘶鳴,響起一陣沉悶蹄子聲。
車輦拉動,遠遠駛離村口。
哐當哐當——
方乾元坐在軟塌塌的墊子上,想象的平穩並沒有,時而身體彈射而起,時而左右搖晃。
青鸞藉著顛簸,大膽依偎在身上,細膩溫婉的玉手,大膽摸索方乾元身體,瘋狂吃豆腐。
小帥哥,還是很喜歡的,更別說是大帝之子,哪怕淪為爐鼎也是心甘情願...
“小相公,別生氣嘛。人家也是被小姐所威脅,作為丫鬟,也是沒有辦法。”
她在一旁嗲嗲嬌吟,抓起手臂,盡往小峰巒上懟。
還裝作一副害怕的姿態,一路上驚驚炸炸。
方乾元見怪不怪,早將這個小女孩的心思看個透徹。
無非就是害怕自己告密,從而被天青侯爺給清算。
他猜測:退婚的事情,估計天清侯並不知道,若不然早就是大軍壓境,血洗全村。
“公子,你什麼時候要青兒呀。人家,其實還是處子之軀。”
酥肩倚靠在自己手臂上,小腦袋依偎在懷裡,沒有半點生分。
“如果是您想要,這路上也是可以。”
這什麼虎狼之詞?要是沒有這大地系統,說不定已經搖上了。
“嘶——”方乾元佩服這個小丫頭,能屈能伸,有點考驗幹部呀。
可他卻不知道,青鸞是真動了九分真情,一分則是害怕懷不上。
姑娘越來越大膽,直接把身子壓上雙腿處,比男人還焦急。
朱唇呢喃熒光綿絲,眸底粉韻。
或許是害怕被動車震,方乾元抓起姑娘細膩手腕,安慰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話。侯爺那裡,青兒姑娘不用害怕。”
“能不能,就叫人家青兒...”
青鸞有些小失落,低聲喃喃,玉瑕手指在方乾元胸口畫著圓圈。
顯然,少主和自己不是同一個頻道,還是不要提前動手動腳,亂了分寸。
“行吧,青兒。”
“不過...小姐哪裡,你怎麼說的。”
“你說,她晚上會不會藏剪刀呀?”
方乾元垂看懷中姑娘,開起玩笑道。
“小姐看見小相公的畫像,就親睞不行呢。不會的。”
青鸞倩倩而語,沒有半點慌忙。
她現場排練了一遍言辭,姿態窈窕,楚楚可憐:
“好俊的公子,這番皮囊倒是清秀。”
“若是能與此長相廝守,倒也不枉為佳人所傾心。”
“唉,探問這情,為何物啊。”
演的惟妙惟肖,還透露幾聲痴情之音,這可真是點睛之筆。
不是她杜撰,那位屏風後的天驕,真是這麼所言。
方乾元暗暗嘖嘖幾陣,“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呀,要是唱曲兒,不知有多少人傾盡家財。”
感慨能在侯府混的,果然都不是簡單角色。就這表演,高低拿個奧斯卡金人兒,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