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fink,蔡老二今天開的那幾輛直升機配置不錯,找個機會把它接回來。”
說的好聽點是接,說白了就是搶。
“是。”
林長安把蔥花放案板上,“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這樣?”
“嗯。”他輕輕點頭,緩緩道來;“鋪張浪費,還變的很財迷了。”
就他目前看到的,光是林長安換衣間裡的飾品和衣服加起來,至少九位數沒跑,有幾樣飾品還是稀有物,也不知道她哪搞來的,還有停在岸邊的遊艇和戰艦,規模宏大堪比一支精銳部隊,然而他知道的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所以他們現在一直都在缺錢狀態。
“那怎麼辦?我已經習慣這樣了,你要分手嗎?。”林長安半開玩笑的說,
顧硯白把她抱上臺,嘴唇相抵,“不分,賺錢養你。”
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又醉人,猶如酣醇的烈酒,令人如痴如醉。
“可是在這裡,像你這樣的賺不到錢的。”她輕輕推開了一些。
“為什麼?”顧硯白不解。
“你太好看,只能賣身。”
“......”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瑾裡,還有一件事,我沒跟你說。”林長安欲言又止,不敢與他對視,“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顧硯白心裡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你別告訴我,你出軌?”
“好像,差不多。”
話落,顧硯白突然舉起了菜刀。
林長安立即躲開,跟他解釋,“我只是跟他領證了而已,第一次還在,你不信可以檢查。”
她都這麼說了,肯定是有把握的。
顧硯白語氣發沉,“你為什麼要跟他領證,那個男的是誰?什麼人?”
有很多事,他知道的少的可憐,比如,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小心翼翼,又東躲西藏。
她以前都會看著他說話的,現在的她好像多了一種特別的顧慮,是因為ts給她施加的壓力嗎?還是別的原因。
“就是,剛才來送畫的,只是逢場作戲,你別想太多。”
“林長安。”他生氣的時候才會直呼其名。
林長安心裡也或多或少有了底,這件事她不可能瞞一輩子,她可以選擇時間一到結束這段關係不讓他知道,可是她做不到,她可以欺騙任何人的感情,唯獨他不行,“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對我很失望,我不是故意的......”
他沉默不語,緊緊把她抱緊,力道很重,好像要把她融入骨血裡。
她疼,但沒有說出來。
沉默了幾分鐘後,他說;“對不起。”
如果他能早一點,再早一點醒過來,她就無需如此苦惱了吧。
“不怪你,別怕。”
林長安抓緊了他的衣服,紅了眼睛,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你罵我吧,打我也好,我不會還手的。”
“捨不得。”顧硯白稍稍鬆開了一點,“賭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