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覆覆很多次,直到顧硯白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很直白的話;“再不睡就弄你。”
“.......”林長安平時挺剛的一個人,在面對他的時候特別慫,弱的跟只奶貓似的,軟軟的塌在他懷裡了。
“寶寶,晚安。”
“我睡不著,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了在那邊的事,怎麼會昏迷那麼長時間,一個人的時候,她想過很多可能性,她也想過,如果他長眠不醒,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只要他一天有呼吸,她也會活著陪他,哪怕是變成不老不死的妖怪。
“嗯……那我就長話短說吧。”
“嗯。”她鑽到了他身前,滿臉期待。
然而,就在林長安以為他要說了時,衣服散了,她被緊緊禁錮在他懷裡,他的聲線低迷又有磁性,“寶寶,我剛才說了什麼?嗯?”
再動就弄你。
“不要,你好幾天沒洗澡了。”她十分誠實。
“……”資訊量來的太突然,“我昏迷,都是你給我洗的?”
她臉紅了,輕輕點頭。
“你的日用品呢?”他略略掃過周圍的環境,只有單人份的。
“我怕吵到你,在隔壁睡呢。”其實是她經常不分晝夜回來,身上有血腥味,她不敢過來,所以每次都要洗很久的澡再過來陪他一會,然後回自己房間。
她已經,不能適應光亮了。
“這麼個如花似玉軟弱無助的美人在你面前,你也能把持住?”
“那我總不能,自娛自樂吧!多沒勁啊。”
顧硯白心說也有道理,心癢癢,“我去洗澡,你要是實在睡不著就等等我。”
“嗯。”她開心的飛了。
日上三竿,明亮的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飄飄然灑在了女孩無暇的臉上,她的面板很白,長髮遮了半張臉,顧硯白許是睡的時間過長,一晚上沒睡,盯著她看了許久,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想碰。
他伸出手,想把她的頭髮撩到後面,結果她冷不丁的的來了一句;“殺了。”
“......”顧硯白默默把手抽回來,喚她,“寶寶...醒了?”
“嗯?”女孩輕輕地回應他,眼睛還是緊閉的狀態,許是太困了,攥著他的胳膊壓的很緊,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了。
“乖,不殺了,我在呢...”顧硯白哭笑不得,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
林長安小聲哼了兩聲繼續睡了。
他昏迷了那麼久,ts一直都是她在管,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秦西里的舊部,更傾向於他的控制,他很難想象,她一個人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對不起,辛苦你了。
對不起,深深。
中午了,房間裡傳來刺耳的警報聲,林長安猛的驚醒,睏意全無,身邊哪還有什麼人呢。
“顧硯白。”
“秦慕!”人呢!
林長安腳滑踩空,結果從床上摔了下來,推門而入的是fink,他聽力很好,一聽到叫喊聲就跑進來了。
“夫人。”
“秦慕呢?”
“boss他...”fink欲言又止,林長安瞪了他一眼,他立馬老實交代清楚,“boss替您去殺蔡老二了。”
前幾日,蔡榀榀來下挑戰書,箭從外面射到了門上,林長安氣不過,大半夜的領著一群人抄傢伙回了他一百封,直到整個門都被射穿了才罷休。
時間地點是她訂的,留下一句誰不來誰孫子、
“艹,帶人了嗎?剛起來就亂來,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