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賀軼寧不適合你。”
“他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再跟我討論這個話題,媽媽,我最親愛的媽媽,但凡你還有一絲把我當作你女兒的念想,就不要再管我的任何事,我已經成年很久了。”
死了?
季女士瞳孔渙散,美麗優雅的面具在一點一點的裂開,痕跡很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裂。
姜翊將落在手腕的包拉起來放在肩上,繞過她徑直上車,驅車離開。
冷風從車窗灌進來,席捲了姜翊摔落眼眶的憂傷,兩邊臉頰對比明顯。
賀軼寧,你特麼最好躲一輩子別出來。
否則,老孃一定把你摁回陰曹地府。
她的下唇被她咬的通紅,氣紅的。
溫州大學音樂學院。
風向改變了雪花落下的軌跡,校園裡的樹木光禿禿的,白雪皚皚。
最近林長安不能工作,在家也閒著無聊,在【敘世】發行之後,一度得到了業內人士的肯定,但她畢竟不是科班出身,之前又是學醫的,就連大學也沒有修完,前段時間溫州大學音樂學院的教授給了她一個碩士研究生的名額,非常誠懇的邀請她去學校進修,不得不說,對於音樂方面,林長安還是有欠缺的,這種欠缺在經過時代的更迭會產生一種弊端,知識儲備不夠,無法跟上後來人士,若不想被定型,就只能精進不休。
學校確實是林長安目前的最佳選擇。
顧硯白沒有反對,反而挺支援的,條件還是那個;‘不能出軌’
林長安上午辦理了入學手續,第二天才能入學,下午沒什麼事,她就拿了兩個淺綠色和白色的毛線球,坐在露臺的吊椅上織圍巾,林折耳躺在她腿上,滿臉愜意。
織圍巾這個手藝活,林長安還是跟姜翊學的,那時候學藝不精,後來多練習了幾次便會了,為什麼想學呢,這個原因其實林長安也忘記了,只記得那時候姜翊和賀軼寧熱戀期,好的跟連體嬰兒一樣,一根圍巾纏在兩個人的脖子上,還能互相取暖,她挺羨慕的。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她都可以當乾媽了。
當然,不會有如果。
賀軼寧這個人吧,長得一張驚濤駭俗的臉看著人畜無害,其實特別不要臉,見誰都撩,典型的花花公子,好在最後還是被姜翊給收了,不然要禍害多少小姑娘都不知道。
林長安最排斥的就是這一點,她覺得愛一個人就該一心一意。本以為他生性愛玩收不住心,卻沒想過,他的愛不比任何人要少,直到現在,她還是羨慕的。
顧硯白對她不夠好?
顧硯白不夠愛她嗎?
不是。
她啊,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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