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顧硯白灌了很多水,終於有所緩解,但嘴巴腫的更香腸一樣。
林長安在旁邊笑的肚子疼。
“你還是帶個口罩吧,不然被人拍到還以為我咬的。”他倆現在可連在一起了。
“說的有點道理。”他就是不戴口罩。
“瑾裡,我們公開對你家人那邊有影響嗎?”
“有,估計去燒高香了。”顧硯白只是隨口一說,並不知情是真的,聽老爺子那語氣,估計是挺開心的。
“你們家不追求門當戶對?”
“深深,追不住求我不知道,我要你,就是最大的門當戶對。”他嘴拙不會說什麼特別好聽的情話,說愛太敷衍不夠莊重,一句我要你,簡簡單單,乾脆直白。
林長安笑了,眼眸清澈,猶如星辰大海,不笑的時候她看起來很冷,不苟言笑,但笑起來,要命。
兩週後,林長安接的劇排上日程,取景地點是在溫州市的鹿城區,拍攝時間預計是兩個月,距離遠,要住酒店。
開始顧硯白還不同意,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想通了,前一晚幫她收拾好了衣服和日用品,天氣涼了,暖寶寶和熱水袋都帶上了,滿滿兩大行李箱。
“用不著那麼多吧,又不在那過年。”
“以防萬一。”
“哦。”她咬著吸管準備走,他長臂一伸,圈住,壓到床上。
林長安雙眼充滿了疑惑,嘴裡含著一口酸奶還來不及嚥下去,臉頰兩邊鼓鼓的,像倉鼠一樣,很可愛。
顧硯白伸手撩開散在她臉上的髮絲,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一股子奶味在兩個人之間瀰漫。
過了許久,他紅著眼,啞聲問她,“深深,可以嗎?”
初次,他吻她紅了眼,之後卻落荒而逃,那時她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第二次,她就懂了,但那時候沒準備套,所以什麼也沒做。
剛才去超市買東西,她看見他在櫃檯上買的東西,故意裝作沒看見,她二十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要,她就給。
他們在一起,大多時候是顧硯白主動吻她,所以她的吻技很生疏,很輕,加上緊張,鼻子總碰到一起,橫衝直撞,
大概三分鐘之後,顧硯白還是沒有行動,她急了,拉著他的衣角,“我不會。”
“嗯?”條件反射應了一聲。唇角的弧度張開,他揚起手,把燈關了。
昨夜雨疏風驟,院外的白玫瑰打碎了一地。
窗外有茂密的樹木遮擋,即使是清晨,陽光正好,也不會折射進房間來。
林長安習慣了陽光,剛來這很不適應,總是需要顧硯白來叫床,久而久之便習慣了,但今天,是個例外。
“幾點了?你怎麼不叫我?”她以為還早,揉了揉眼睛。
結果聽到顧硯白說十二點半,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完了,我和劇組定的時間是八點半。”
看著她急得焦頭爛額,他忍不住笑了,告訴她,“放心吧,我已經讓他們先走了。”
林長安鬆了口氣,抬頭質問他,“我不是讓你今天早上叫我嗎?”
“怕你太累。”語氣輕柔,眼睛波瀾盪漾,怎麼看都像是貴族公子的姿態,如果他穿上衣服的話的確是這樣,脫了衣服,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林長安又羞又惱,腦袋往被窩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