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爺孫倆就別提幫不幫忙,儘管說便是。”
“我要毀了顧西洲一家。”
老爺子臉色嚴肅,似有不忍之意,“瑾裡,顧西洲好歹也是你叔。”
“不行?”
“行行行,交給我,一定給你辦妥。”這孫子夠狠,有他當年的風範,但是借刀殺人這招太不厚道了,於是通完電話,他就把這事甩給了顧錦臣
顧錦臣;“......”你們體現爺孫情深,拉上他幹什麼!
茶水室。
“某些人啊,真是不知羞恥一上來就勾搭大老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價。”
“橙橙,這你就不懂了,顧鍾馗長那樣,恐怕做那種事也得戴著面具,某些人可犧牲大了。”
“哈哈。”
兩個人捂嘴歡笑,殊不知身後站著個人,把她們潑成了落水狗。
“啊!”那兩人妝花了,很是狼狽,“林長安,你幹什麼!”
林長安放下水壺,面無表情,“不好意思,這太髒了,沖洗一下。”
葉橙作勢就要還手,被旁邊的楊之蔓拉住,她可聰明多了,遇事裝柔弱信手拈來,轉換都不帶喘氣的,何況跟林長安硬鋼,沒有任何好處,“對不起啊安安,我們不是故意站在這的,可是你不能把我們潑成這樣啊,天那麼冷,感冒了可就不能工作了,不能工作或多或少也會影響到公司,我想你也不希望這樣吧。”
“你錯了。”她可不在乎。
茶水間是職場高危場所,說的倒一點不錯。每個人都有張嘴,聰明人選擇閉嘴,而自作聰明的人,喜歡嚼舌根。
“夏總監。”
來喝水準備逃跑的夏邑常就這麼被葉橙喊住了。
他轉了回來,笑著走進去,跟林長安打招呼,“真巧,林小姐也在這啊!”
笑的假,就連言論也假。
夏邑常的工作範圍就負責管這一樓層的藝人。
“夏總監,我打狗你介意嗎?”
夏邑常擺手,去關門,“不介意不介意,你隨意。”
楊·狗·之蔓;……
葉·狗·橙;……
中午。
顧硯白第一次下十八樓,當然不可能是視察情況,而是找女朋友,即使他長得不好看,但也絕對是羨煞旁人的存在,之前沒人下手是因為他是gay,就不上去自討沒趣,但現在不一樣了,一個個都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