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我嘴賤。”她自己掌嘴。
好好的提什麼算命,說的好像林家出事,都怪林長安執意要和霍執在一起似的。
“好了,沒什麼事,我先上去了,祝你,壽比南山。”
“欸。”語文不太好的陸然自認為,壽比南山形容自己是個好成語,“謝了啊。”
當年晚上,陸然去查了百度,壽比南山形容一個小姑娘,是個褒義詞。
“林長安,老孃掐死你!”
第二天,陸然就踏上前往聖托里尼的行程,到了之後,還給林長安發照片。
林長安看完照片,惆悵無比,“什麼時候我也能休假去旅遊,唉……”
“想去哪?”
林長安把陸然發的照片給他看,“這裡,我沒去過,很美。”
“還是睡覺吧。”他抱緊她的腰。
“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是有求必應,你怎麼這樣?”林長安撅著嘴,暗搓搓的戳他的胸膛,好硬。
顧硯白沉吟,“別人家的男朋友是誰?”
林長安眨眼,“這是重點嗎?”
“休假是重點嗎?你什麼時候把專輯做出來?”林長安不同意官宣,管理組反映了好幾次新專輯的問題,但都被他搪塞過去,次數多了,就會有人在她的專業上大做文章,他不喜歡看到這種負面新聞,更不允許別人詆譭她。
古人言;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著,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
說到底還是沒名沒分的問題,如果官宣了,哪個狗東西敢亂寫。
“......”拐著彎暗示呢。“我總覺得有一段處理的不好,想重新改。”
“是琴的問題?”
“那倒不是,換了把琴而已沒多大影響,是間奏上的處理。”
“有個人,或許能幫上忙。”
“誰啊?”林長安像個好奇的孩子。
“明天就知道了,睡吧。”
“過分,說了又不告訴我,就知道吊人胃口。”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他淡笑,就喜歡她這種生氣又不能把他怎麼樣的表情。
然後,她就不讓他抱,抱著毛絨玩具縮到了床邊,賭氣。
顧硯白哭笑不得,對她說,“想不想看臉?”
她背對著悄悄的滑了過去,可愛極了。
完全是看在對他臉的好奇上,上次他雖然卸了面具,但同時也把燈關了,握著她的手摸。
面板很好,富有彈性,確定可以排除激素臉。本以為臉上會有道疤不自信才會用面具遮住,但是他的臉很光滑,什麼也沒有。
她問他,他也只是說很醜。
這一過來,她還是被耍了,顧硯白根本就不讓看,但她已經被纏住了,掙脫不開。
他微涼的唇貼上了她,那雙桃花眼裡的溫柔滿的都快溢位來,漂亮的不像話。
許久,他鬆開了他,指腹輕輕摩挲她殷紅俏麗的唇,整個人往她身上貼,桃花眼勾著她,眼底有欲,源自於她。
林長安對上他的視線,一點都意識不到危險,滿臉無辜的問他,“你眼睛怎麼了?好紅。”
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修長的指尖,以及包裹著她的腿,溫度在不斷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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