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其他事的話就先去忙吧,我帶冬至去。”顧硯白拉過顧冬至,把她帶到自己身邊。
“我沒有其他事,我只是覺得會不會太打擾你們了。”
“不會的姐姐,我哥那個傢伙每次把我扔在遊樂場就走了,還讓我一個人打車回家,好可憐。”
“顧冬至,你還想不想去了?”不好好管教都以為他老底這麼好揭。
“姐姐,我哥又兇我。”
林長安不明所以;……
所以呢!難不成她還要兇自己老闆。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顧忌到小孩子,她還是說了一句,“大老闆,欺負孩子不厚道。”
“我改。”妖冶的唇,輕輕上揚。
林長安魔怔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並沒有過多理會。
因為是工作日,遊樂場人不多,一到買票站便可以買票。
顧冬至玩心大起,把所有遊樂設施的票各要了三張,一共是七百多,顧硯白結的賬。
首先是海盜船,然後是旋轉飛椅,過山車,碰碰車等……
玩累了,三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顧硯白買的熱奶茶引起了顧冬至的控訴。
“哥,我斷奶了,不要奶茶。”
“愛喝不喝。”顧硯白扔了一句,繼而看向了,‘沒斷奶’的林長安。
林長安險些噴了,幸好及時控制住,“奶茶也不錯,芋圓很好吃。”
聽到林長安這麼說,顧冬至像中邪了一樣,咬著吸管喝了一大口,“嗯,好喝。”
姐姐說好的就是好的,毫無理性。
“姐姐,最後剩下摩天輪的票了,我突然覺得肚子疼,你跟我哥去吧,我去找廁所。”說完,她就溜了。
顧冬至的目的,林長安不難懂,摩天輪的傳說廣泛流傳,真真假假已然不那麼重要,上一次坐摩天輪還是她十七歲生日那天和爸爸媽媽一起,爸爸有恐高,那是他第一次陪她坐摩天輪,也是最後一次。
父母走了之後,林長安就沒有再來過,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怕自己想起那些事會走不出來,她好不容易爬出來,不能再回去了。
那些日子,太痛苦了。
“冬至很任性,對誰都是愛答不理,你是例外。”俊俏的面容沒有特別的情緒波動,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林長安也一樣,將手擱在腿上,“我們之前見過對不對?冬至說,我認錯了兩次。”
她並沒有因為他轉移話題而忘記這個問題,只是當時順著他暫時的不去提起這個話題,不代表,她不會再提起。
“上一次,又是什麼時候?還有,你為什麼叫我深深?遭遇襲擊的那天,我也聽到了,你在擔心我,我想知道,你會告訴我嗎?”
顧硯白低下頭,“介意抽根菸嗎?”
“介意你可以不抽嗎?”她安靜的問。
“可以。”他抬起眼皮對上那雙澄澈明亮的雙眸,額前散落的碎髮隨風舞動。
面具下,究竟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林長安側過頭,被他看的很不自在。
“因為沒有必要,所以不說,我對你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沒有。”
“意思是,以後會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