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纓大學時的導師在心理學界很有名,經常參加一些國際學術交流會,以及國內大型犯罪聽證,他還是國內一家政法警官學校的首席教授,但搞學術還是在頂尖的心理學學校進行的,只能算是那個政法警官學校的掛牌講師,一個學期才出席一兩次講座或者學術交流的那種,即使如此,仍然有很多大學爭著聘請他。
顧長纓所在的大學心理學專業是國內頂尖的,她大學時學的哲學,研究生才學的心理學,導師在自己選的,而要不要是導師的事情。
顧長纓選擇那個最厲害的導師時還心驚膽戰,生怕被刷下來,畢竟有名氣有實力的大多都比較傲慢,當時能被導師看上還十分榮幸,幸好她也不辱使命,足夠努力,對得起他的選擇。
她的導師人比較孤僻,沉默寡言,但其實人很好,對待他們這些一頭熱忱什麼都不懂但是好學的年輕人很寬容,當然,寬容是相對的,嚴格的絕對的。
研究生的生涯是進去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談不上好壞,顧長纓的大學生活很無聊,也很單調,基本就是一個人,偶爾和導師合作研究一些課題,他也願意讓她參與他正在研究的,他對心理學林林總總都有些涉及,早年是人格和記憶的研究,現如今他更多注意力放在犯罪學上,顧長纓本身也感興趣,所以就經常藉機會跟他去警局。
顧長纓大學時去是在三四年前,那時餘魚還不是c城警局的刑偵隊長,他是兩年前調來的——顧長纓後來才知道的,所以在周舟家是第一次見到他。
醫院……
則是莫名其妙的夢。
一般說來夢只會是對熟悉的事物變相反映,組合加工,以新奇的、刺激的、離奇的、陌生的形式表現出來。不大可能夢過自己沒見過的人、物。如果夢見,只能說明什麼時候見過,或是有意無意地經歷過,但是自己忘了,以為沒有見過。
但顧長纓確定她沒見過餘魚。
沒想到他竟認識自己,還有她的聯絡方式,真是奇了怪了。
很多事情都很莫名。顧長纓想。
“咱們到底去哪?”
看著眼前不熟悉的風景,越來越荒僻,蘇翊心突突,“纓子,你該不會要害本宮吧?”
她雙手護胸,十分警惕。
顧長纓:……
“先說好,錢的事好商量,我家老多錢了,色嘛……雖然我對拉拉沒意思,但是看在咱們也認識多年,你長得也不差的份上勉強同意,但你不能光讓自己舒服,也得考慮我的感受……”
顧長纓:……
臉色慢慢黑下來。
到底有沒有人回收這個二貨!
她怎麼會和這個神經病成為朋友的……顧長纓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越來越不行了……
究竟為什麼以前覺得她還像個女神,都市知性女性的表率,活得瀟灑,肆意,不拘泥於感情,做事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
她現在要收回這些形容詞!
“如果是要你的小命呢?”顧長纓陰測測地看著她。
越來越偏,越來越荒。
蘇翊吞了吞口水,嬉皮笑臉起來:
“呵呵,那我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顧長纓:……
“我嫌棄。”她鄙夷地看著蘇翊,“去療養院,做點事。”
療養院?那不是恐怖小說裡經常出事的地方嗎?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神經病,可嚇人了!
“你……該不會把我丟那裡,讓我長住吧?”
蘇翊腦洞又來了。
“這個可以考慮。”戲精。
很快療養院就到了,蘇翊才想起來這是哪裡,這個療養院很出名,基本上富人圈裡都知道,裝置技術先進,對於養老和臨終老人的照顧是非常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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