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魚覺得自己被矇在鼓裡,十分憋屈,什麼熟識啊,這人竟然一點也不信任自己!
他家的情況他了如指掌,自己卻保密得跟國家領導秘密機構裡面的一般,至於嘛。
不過,餘魚還真不知道那人真正的底細,他和他家老頭有點交情,餘魚記得第一次見到男人時還是老頭介紹的呢,當時老頭一個勁兒地誇讚他後生可畏……
嗯?他幹啥事了就後生可畏?
不過,雖然質疑,餘魚卻沒有不屑反感,因為能讓老頭誇的人五根手指都數的出來。
對方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之後他和他交集並不多,但偶爾還是會聚一聚,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神秘,不知道都做些什麼,問過老頭,老頭說這不是他該問的,好像他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似的,那語氣,跟對小孩不要插嘴沒差。
之後他和男人相識得深了之後也知道了一些,副業是收藏古董的,對於古董懂得不少。主業……
和投資有關。
富得流油。餘魚是這麼形容他。
當他聽到男人打電話讓他照顧好自己的女兒時餘魚驚呆了。
這廝有女兒並不是什麼新聞——他透露過,可是,他竟然連老婆都有了……
“還有,顧長纓是我的。”他記得男人很不要臉地宣誓著。
“她是孩子他媽。”
“呃……”餘魚被一個個突然的新聞驚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帶之之去找她。”
“之之?原來她叫做之之,挺好聽的。”餘魚回警局就是去接之之的,以及拿那個玉佩。
男人說把玉佩拿去,給她戴上。
餘魚當時並不知道什麼意思。
其實他從醫院回來,接到他的電話時,很想把聽醫生說顧長纓腦死亡70的訊息告訴他。
他覺得帶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去看自己的母親死亡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會留下陰影。
餘魚很想對他說聲抱歉,因為那個該死的罪犯因為精神鑑定,證實精神有問題,就要無罪釋放了,而他的妻子,離死不遠了……
但是餘魚的話在說出口時就被他吞了下去。
然而男人卻早預料到了什麼。
“餘魚,她不會死的。”很鎮定。
“我不會讓她死的。”又十分霸道。他想反駁不是他讓不讓的問題,這種情況根本就回天乏術了好吧!
可是,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奇異的自信,讓人不能質疑,餘魚都能想到那張讓女人心動,讓男人嫉妒的臉上如何面無表情了。有時他都得承認,對方在某些事情上確實比他鎮定。
如果他的老婆都躺病床上瀕死邊緣了,他肯定早衝過來聲嘶力竭了。
可是他卻連出事後一次都沒有來看過顧長纓。
餘魚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對方,說不在乎可他們之間又孕育有一雙兒女,說在乎……
談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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