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公子把自己的心裡話全都說了出來,發現夏輕語愣在了當場。
他就鼓足勇氣繼續說道:“所以說母親,我叫你一聲母……”
“母你大爺!”一旁的江恆直接怒吼出聲。
儘管他打不過虛情公子,可也不能一直眼睜睜的看著虛情公子,詆譭夏輕語的清白不是。
就算不是為了兩人曾經拜過堂這件事替她出頭,他和夏輕語再怎麼來說都是朋友啊。
好傢伙,和好朋友出來轉悠了一圈,憑空多出了一個石頭兒子?
這放在誰身上都會看不過去的啊。
面對夏輕語,虛情公子可以做到恭敬,可是江恆對他不敬,這讓虛情公子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眼看著江恆似乎是在罵他,儘管虛情公子並不理解那四個字的具體含義。
可是江恆臉上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肯定是在罵自己。
虛情公子當即也怒了。
他先是對著夏輕語抱歉一笑,然後等視線落到江恆身上的時候,虛情公子立馬變臉,冷冰冰的看著江恆。
雙眼中似有電光閃現,似乎就要動手懲戒江恆一般。
而反觀和虛情公子對立而站的江恆,此刻也沒有再退縮。
他伸手從乾坤一氣包中掏出幾枚電瓶車炸彈捏在手中,蓄勢待發,似乎隨時準備糊對方一臉,炸他個七葷八素。
眼瞅著好端端的局面一言不合就劍拔弩張起來,夏輕語頓時感覺頭都大了。
她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對著另一邊的江團兒使了個眼色。
江團兒立馬會意,一個箭步上前,使出吃奶的勁兒,就把江恆拉了過來。
而夏輕語也在同一時間出動,同樣是把虛情公子拉到一旁,並不停的小聲對他說:“別衝動,千萬別衝動,都是自己人,大水衝了龍王廟多不好。”
此刻,兩人儘管已經被拉開,可是他們彼此兇惡的眼神還在半空中交織,迸發出一團團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的火花。
身體儘管被拉住,可這並不妨礙江恆繼續耍嘴炮。
他使勁仰著脖子,用鼻孔看著另一邊的虛情公子,口中大放厥詞。
“來啊,互相傷害啊,不是要決鬥嗎?你特麼以為我怕你了?真特麼天大的笑話!”
“信不信我一炸彈送你回老家?”
“咋了,啞巴了?剛剛不是還挺兇嗎?特麼的,竟然敢瞪我?再瞪我就把你那倆眼珠子摳出來,丟到地上當摔炮踩!”
“……”
這邊江恆罵的火熱,反觀另一邊的虛情公子,臉色是越來越漲紅,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倒不是說他很文明,不屑於說髒話罵人。
實在是因為,他腦袋中的詞彙量有限,根本組織不起來一句罵人的話語啊。
簡單來說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眼瞅著江恆越罵越激烈,他不僅罵,同時還不停踢腿,朝虛情公子的方向使勁踹空氣。
這把虛情公子氣得,七竅都快冒煙了。
饒是他不想在自己“母親”面前露出粗魯的一面,這會兒都忍不住了。
他猛然爆喝一聲,雙臂稍一用力,就掙開了夏輕語雙手的束縛。
然後趁夏輕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躥了出去,雙拳在途中幻化成石頭模樣,帶著風雷之勢朝另一邊,臉上表情逐漸凝固下來的江恆狠狠砸去。
“啊!煩人的小子,廢話連篇,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