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秦三風肯為江恆出頭,並不單單只是因為同情他的緣故。
更重要的一方面原因,是想要替靈犀道友償還一點人情債罷了。
之前在來的路上,秦三風已經從靈犀尊者嘴中得知。
他之所以能夠順利渡過天劫,很大一部分的功勞都在江恆身上。
若不是江恆突然出現,並提出製作避雷針外加利用橡膠鞋墊絕緣的辦法,說不得他靈犀尊者早就被劫雷給劈成了渣渣灰。
而對於像江恆這樣外表看上去儘管很屌絲,可是膽氣卻很充足的少年,說實話秦三風是佩服的。
更別說對方間接還是屬於他的員工,於情於理都不能讓對方吃虧。
這才有了秦三風寧可自掏腰包,也要維護江恆尊嚴這一出。
反正錢財對於秦三風來說,只是一堆眼花繚亂的數字而已。
八十萬也不過是毛毛雨,隨意的很。
一臉“壕”氣的把手中寫好的支票撕下來扔給謝經理。
秦三風傲然說道:“這裡是八十萬,只多不少,拿著錢你可以走人了,從今往後嵩城漂亮團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一臉懵逼的望著手中這張皺皺巴巴,彷彿廁紙一般的碧綠支票,謝經理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儘管在現實中他沒有見過支票,可是在電視上卻沒少見。
支票,一種尊貴身份的象徵,往往代表著大額支出與轉入。
能夠用得起支票的人哪一個不是財大氣粗,珠光寶氣的主?
儘管面前的秦三風也是西裝革履的,可是他身上五大三粗的氣質別說是有錢人了,農民工也比他要強。
物以類聚。
更別說在他身邊還有一位同樣“邋遢”的中年人。
該死的,這個中年人難道是燒鍋爐的?身上怎麼一股子焦糊味兒?
還有他脖子上那一卷一卷的,黑黑的長條狀物體,莫非是“狗架”洗澡時身上搓下來的泥)?
天哪,好惡心,這貨怕不是一個月沒洗澡了吧?
隨手就把手中的支票揉成了紙團扔在地上。
謝經理一臉厭惡的說道:“老傢伙,你特麼的算老幾?先不說你給我的是不是一張空頭支票,就算不是,你又有什麼權利剝奪了我的代理權?漂亮團是你家開的?你說不讓我幹我就不幹了?真特麼是笑話。老子還要趕飛機,沒工夫和你們在這裡扯犢子。李狗蛋,讓他們兩個還有這個江恆都滾蛋。”
對著身旁的李狗蛋下了個命令,謝經理就忿忿的站起身子,惡狠狠的瞪了秦三風等人一眼,向著門外快步走去。
開玩笑呢吧,再不走就真該誤機了。
到時小姨子再一生氣,可又要破費去哄了。
那個小掃貨,可完全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啊,沒個小几萬買名牌包包是根本哄不好的。
得到了命令的李狗蛋剛想放狠話轟人,可是在看到秦三風一臉和煦的微笑後,不知為何突然就慫了。
李狗蛋那不是很靈光的腦袋裡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成語——笑裡藏刀。
他不是很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對方兩人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小嘍囉所能招惹的。
此時的江恆已經察覺到秦三風想要替他出頭的意圖。
可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八十萬啊!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自問他身上現在揣著數百萬鉅款,可是拿出八十萬來也是捨不得的。
努力嚥了口唾沫,江恆剛準備阻止一下秦三風這種瘋狂的行為。
結果對方卻是對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轉身對著已經走到門口的謝經理繼續說道:“八十萬你現在可以不要,但是嵩城漂亮團的代理權我一定要收回。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辦事能力,因為我姓秦!還有你剛才有句話說的不錯,漂亮團還真是我開的,呵呵。”
冷酷的說完這番話,秦三風把臉一沉,掏出手機就開始撥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