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年將人抱到床上,花潤溼漉漉的趕到了。一看就是剛沐浴就被叫了出來,一頭溼發雖然被包裹還是有水漬流下。
“你們都出去,我和單增在就行了。”說完單增上前直接攆人。
鳳年還在懵的狀態,等房門關上才後知後覺,轉身想推門進去,裡面已經反鎖。
“小小,別怕,我會一直在外面。”說完在門口來回踱步。
屋內傳出站佔小小的痛嚎聲,“潤潤,為什麼這麼疼?啊……受不了了,太t疼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你骨縫還沒開好,堅持一下,等開到十指孩子就出來了!”花潤道。
“現在幾指了?”
“二指!”
“啊……要死了,二指就這麼疼,十指我還能活著嗎?”佔小小吐槽道。
“小小,你怎麼樣?”鳳年站在門外看也看不見只能乾著急。
此時聽道鳳年的聲音,佔小小就一肚火氣,“怎麼樣?你下次生一個看看!”直接怒吼著開懟。
沒想到原始繁育竟然這麼疼,比她在蟲星戰鬥被一隻小怪獸撕掉一塊肉還疼。
感覺孩子在肚子翻跟頭,一會左邊拘一下,一會右邊拘一下,每一下都伴著陣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扶我下地。”佔小小覺得越躺著越疼,不如下地走一走,分散一下注意力。
單增看了一眼花潤,得到她的認可後,將佔小小扶起。兩個人在屋中來回走動,每走幾步,佔小小就要扶著肚子站好一會兒,等陣痛過去後再繼續。
看著佔小小如此痛苦,單增心疼不已。想她家長老挨刀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人,此刻卻痛得臉色蒼白。
原始繁衍竟然如此痛!單增第一次產生了懼意。
“小姐,您還記得十年前的那次戰役嗎?”單增道。
“十年前?你是說那次異形危機?”佔小小道。
“是,那一次危機您正在沉睡。我總覺得那些異形是有預謀的偷襲,並不是它們隨貢布長老的研究飛船偷渡而來的。”
“哦?那你為什麼不上報?”佔小小的注意力一下被分散,因為曾經她也懷疑過,不過被國會那些傢伙一頓攪和也就不了了之了。
“您也知道,國會那幫老傢伙自大的很,根本不會聽我們這些人的話。貢布長老又受了傷,我不過是猜測,又急著回去侍奉您,所以……。”單增無奈道。
“所以,你獨自去蟲星差點被石乳蟲王xx,就是為了調查此事?”
單增:“……”哪壺不提開哪壺,那件事是她一生的汙點,額頭黑線若干條。
花潤這個接生婆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完,安靜的坐在旁邊聽著二人的對話。腦補著科幻般的畫面,一臉嚮往,聽道佔小小後面毫不掩飾的話,也是一腦門的黑線。
同情的看了單增一眼,有這樣的老闆日子過得一定很辛苦。
這也就是佔小小揭短,要是換成別人,單增早拔刀了。平息了一下心中怨氣,繼續道:記得那次您為了救我被一群形包圍,那是您第二次受那麼重的傷!”
“所以……所以……你要恩將仇報是嗎!我剛剛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你為什麼要提醒我!嗚嗚……生孩子怎麼這麼疼,這為什麼是女人的事兒?男人不行嗎?一人一次也行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