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嘮收起黑尺,走到我的面前,神氣地說:“咋樣?哥哥我的手段還行吧?”
我此時也已經回過神來了,本來還有一點的激盪心情,被他一句話毀的乾乾淨淨,嘴巴一撇,犟嘴說:“也就是那樣吧,你不出來,我一樣掌控全域性。”
話嘮眉梢一挑,充滿質疑的哦了一聲。嘀咕了一句:“你以前的臉皮沒有這麼厚的。”
我雖然沒有聽清他再說什麼,不過猜出了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就趕緊轉移話題,說:“剛才那個真的是……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鬼這個字,不過心裡還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他說:“是的,而且不是一隻,應該是鬼中鬼?”
“鬼中鬼?那是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說過。
他看了我一眼,說:“鬼中鬼的是意思就是,死者生前被兇猛的厲鬼纏身,死後他變成鬼以後,依然被厲鬼控制,厲鬼藏身於他的鬼魂中,一旦遇到什麼兇險的事,厲鬼就會捨棄鬼魂,來個金蟬脫殼,保全自己。”
我聽的冷汗頓時又下來了,急聲說:“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將他給收了。”
話嘮聳聳肩,輕佻地說:“我這不是怕中了厲鬼的調虎離山之計嗎?萬一他要是有個同夥就潛伏在周圍,那怎麼辦?”
我朝四下望了一遍。覺得黑漆漆的夜幕裡,似乎真的潛藏著無數的厲鬼似的,心頭一寒,不自覺的朝話嘮靠近了兩步!
雖然這樣做比較丟人,但是總比丟命要好吧。
我平定了一下心情。發現沒有看到棺材臉兒,就問:“你那個兄弟去哪了?”
話嘮回答說:“他去追蹤那個厲鬼去了,他奶奶的熊,現在的厲鬼越來越多,而且還越來越難以對付,這要是放在十年前,收拾一個二竅的厲鬼,哪裡用的著這麼的麻煩!”
我一聽他的話就覺得放心了不少,看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一陣疲憊感襲來,更覺的肚子餓了,就拉著話嘮去街頭的燒烤攤上吃烤串。
最主要的是我對這個院子有陰影,想要離開這裡再說。
吃烤串的時候,我問話嘮來我們這個小地方幹什麼?
他說他們一直在找我,已經有十年了。我當時就問他為什麼找我。
他說該說的昨天上午已經說過了,如果我不信,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又問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我家,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救了我。
話嘮好像對我審問似做法有些不滿,就說:“我們是來看太公回來了沒有,好證實我和言不悔的身份。免得你將我們當成了神經病。”
我當即訕訕一笑,這話也對,不管怎麼說,人家剛才也是救了我的命了,我卻這樣像對待犯人似的盤問他,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於是,急忙又多點了幾個肉食,算是對他的賠罪,並且告訴他,爺爺還沒有回來。
他說早就料到了,還說如果爺爺在的話,根本不用他出手,爺爺一張符過去,那厲鬼早就被收拾了。
我一聽將爺爺吹噓的那麼厲害,不禁感到好笑,不過聯想到那張符給老鬼帶來的傷害,心裡也就有些舉棋不定了,就問:“話嘮,你說我爺爺有那麼厲害?”
他眼睛一翻,說:“太公是我最崇拜的人。當年在術士界,一提“符絕王太公”,那可是響噹噹的金字招牌。”
我頓時覺得天雷陣陣,按照話嘮的說法,原來爺爺不僅是個高人。而且還是個大大的高人,就衝這外號,也差不了。
有個前輩說的好,名字可能會取錯,但是外號是不會錯的。
我難抑滿臉的激動,決定等爺爺回來,立刻讓他教我捉鬼的本事!
話嘮看著我奇怪的問:“難道太公沒有教你?”
我急忙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