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言不悔坐在離最後一具人皮囊十幾步遠的地方,我盯著河圖石板,他盯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了,“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的臉上是有字,還是有花?”
棺材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我跟著你繞著這個石板上跑了一圈,累得像條死狗一樣,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讓你的臉上開花!”
我也累得夠嗆,雖然說這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我估計了一下,八個小最少跑了40公里,這得虧了是我和言不悔,換做一般的人,恐怕早就累死在路上了。
我揉著腿肚子,沒好氣地喊:“放天翁,你自己出來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放天翁緩緩的從我身體出來,站在了言不悔的面前。這小子一臉的詫異,他盯著放天翁看了一會兒,然互眼神帶著莫名的悲痛看著我,說:“你竟然養鬼!”
我看著一臉不忿的言不悔,好奇地說:“養鬼怎麼了,礙你什麼事了?你自己不也弄成了那個鬼樣子!”
我的話像是一根針,刺進了他的心裡,他失神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說出著句話我就後悔了,言不悔以前是多麼驕傲的人。走到這一步,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架不揭短!
我想要跟他道歉,可是臉面上卻拉不下來!
還好放天翁這個時候說話了。“你們都不要吵了,如果想要活著離開這裡,合作是必不可少的!現在我說的每一句話,你們都要用心聽,記在腦子裡!”
我和言不悔收拾好情緒,認真的聽著放天翁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放天翁將河圖石板放在了我們三個人中間,指著它說:“王小子,你抱著河圖走了這麼的長路,有沒有發現這個石板的形狀像什麼?”
我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開始再次的審視起來!
說實話,之前的時候,我一直關注的都是石板中間的路線圖,根本沒有注意到石板的外形。
這塊石板呈八角形,而且並不是很重。
我猛的驚醒過來,震驚地說:“這是八卦!”
放天翁點點頭,說:“不錯,這是八卦,你們再想想,記不記得是從哪個方位進入湖底的?”
我拼命的回想了一下,因為爺爺說過一個合格的地師。要隨時注意四周的地勢方位,所以我閉著眼睛,在腦中模擬了一下所有的路線,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說:“是正北方!”
言不悔一愣,他也在推算,不過明顯慢了一拍,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放天翁朝石板一指,石板就移到了我的面前:“將我們的位置找出來。”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心裡推算的方位,將河圖擺正!
“你現在看看,我們在哪個卦象上!”放天翁又對我說!
我想了一下,我們最開始從古廟進入湖底的通道,那個時候是正北也就是坤位,後來遇到橫道,我做主往左走,走了一一圈,遇到了八具人皮囊你!
放天翁風淡雲輕的哦了一聲。就沒有的下文。
“不對!”我忽然說,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放天翁,他仍舊是一付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的表情。
我掏出銀針,在指間旋轉把玩,我一遇到什麼想不明白的事。就喜歡拿個小物件把玩,減輕壓力!
我看著銀針忽然想到了一個和河圖石板好不相干的問題,,就問:“放天翁,在我之前幫老言療傷的時候,你曾說過,恆河血蟲遇金而碎,那為什麼我見你用銀針扎它們時,它們為什麼沒有碎裂?”
放天翁看著我說:“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這件事了。”
我訕訕一笑,抓抓頭皮說:“那時候太忙了,忘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沒有為難我,只是讓我將銀針取出來,然後說:“這並不是真正的銀針,這是你爺爺用赤膊鬼的白鬚祭煉而成的,很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