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從陸彪剛才的地方現出身來,重生後的身體,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原來要增長許多,所以我能在他念完法咒之前將他一拳轟飛!
“茅山的神打術?”我看著再地上掙扎著站起來的陸彪,沉聲說。
陸彪吐出胸膛裡的那口淤血,猙獰地笑起來,惡狠狠地說:“怎麼?怕了!”
茅山派作為道家捉鬼一脈的重要流派,其門下弟子確實有傍著山門膽氣粗的架勢,一般術士界的人都會讓他三分,可是我卻是個例外。
我看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如果你再不安分點,我就一拳砸爛你的丹田紫府,你信不信?”
陸彪臉色瞬間蒼白,但是卻抹不下面子,還要嘴硬的叫囂,卻被楚哥揮手製止了,只見他上前一步,眼神炙熱地說:“王禾兄弟,你可是符絕王太公的弟子。”
我一聽,這是怎麼回事,不會來一出陣前認親,這麼狗血的是吧。
但是,我也不能說楚哥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王太公,只得抓抓頭皮。好奇地問:“那個楚哥,你也知道符絕王太公?”
爺爺八十多歲了,並且又三十多年沒有離開過龍村了,難道是楚哥年輕的時候見過爺爺?
楚哥哈哈一笑,說:“我在剛出道的時候。曾經得到過太公的指點,因此才能在浙滬一帶闖下了一點薄名。”
我一愣,不會吧,還真的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師兄,不。這種江湖際遇,前輩指點後輩一些東西,並不能稱之為師徒,最多隻能算是機緣巧合,結下了一點香火情。
不過,我不可能憑他幾句話就相信他,當下就說:“你說王太公指點過你,可有什麼證據?”
我現在特別不想和這幫人扯上任何的關係,我算是看出來了,楚哥之所以被選出來當這二十來個人的頭兒,可能和他認識爺爺有關係。
走後門。
我腦袋裡不由的出現了這三個字,但是很快就甩出了腦子,爺爺這麼多年沒有踏足江湖了,認識的老一輩人,活著的,應該不多了吧。
說句不敬的話,說不定別人以為他也死了。
“證據?”楚哥滿臉的苦笑,看著我說:“王禾兄弟,以前太公倒是給過我一張符籙,可是在一次緊急的關頭。我用來救命了。”
我雙手一攤,說那就沒有辦法了。
就在我和楚哥糾纏不清的時候,言不悔懊惱地說:“王禾,你是來擺陰擂的,還是來認親的!”
我轉身看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怎麼將正主兒給忘了,連忙說:“不好意思啊,這不是事兒太多了嗎?要不然你讓我先將這件事弄清楚了,再跟你打?”
言不悔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嘴裡酷酷地說:“明天八點,過時不候,你要是不來,我當著整個饒州同道的面,說你王禾怯戰不出!”
我趕緊說:“別!別!我們還是先打完再說吧,我怕明天有事,赴不了約,怎麼辦?”
他理都懶得理我,我沒有辦法只能對楚哥說:“你也看見了。你根本證明不了你認識太公。要不然這樣,你說說是怎樣遇到太公的。”
他點點頭,說,十七歲時,在太湖之濱遇到到了太公,他教了我一些關於符文方面的知識,我廢寢忘食的研究,才今天的成就。
我去,這也太籠統了吧。
由於,對這個楚哥的印象還可以,就說:“楚哥,你尊姓大名?”
“楚懷陽!”楚哥落地有聲地說。
我拿出了手機,走的遠了一些,然後撥通爺爺的電話,問他還記不記得三十多年前。太湖畔的楚懷陽。
爺爺被我問的一愣,遲疑了一會兒說:“這我哪記得清楚,要不然這樣你帶他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