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靈一進入墨線的範圍就,墨線就立刻閃現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將他們擋在了外面,不過經過四到五次的撞擊,墨線上的金光就會散去,同時那些陰靈的黑影也變的極為淡薄,被夜風一吹,就消散了。
他們這一散,那可就是真正的魂飛魄散,連轉世輪迴的機會也沒有了。
我不忍心看著他們就這樣消散於天地間。於是不斷的從陣中伸手出去,將他們吸進陰氣珠裡,為他們超度!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墨線圈,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我們應該能夠撐到天亮的,接下來的事情,出乎異常的順利,還沒有到天亮,整個閻家源的陰靈鬼物,就全部被收拾掉了。我們也沒有受到什麼明顯的外傷,除了異常的疲憊!
第二天,當陽光照耀在閻家源的時候,我們走出那座佈滿裂痕的危房,望著周圍的樣子。入目的盡是一片殘垣斷壁,哪裡還有我們晚上看到的完好無損的房子。
走出了村子,我們回頭望了一眼,感嘆了起來,從今天起,這個世上在也沒有閻家源了!
我將早就超過千靈的陰氣珠給了羅連城,說從現在起,我們總算是恩怨兩清了。他怔怔的看著我,一臉愕然的表情,沒有說話。
我沒有理他,轉身和陳柏霖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從這裡直接出山,我們將這個決定告訴了羅連城,他想了一下說這一可以,還說從這裡到山外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我們如果走的快的話,天黑前,應該就能到達木魚鎮了,在鎮上過一夜,第二天,就能有車去杭州了,當然沒有直達的,要轉車。
我和陳柏霖都看出了他為難的樣子,知道我們幫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他無論怎麼說都應該送我們到鎮上,可是小西的情況有拖延不得。
我說:“老羅,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到這裡呢,應該畫上一個句號了,所以呢。你回龍方救你弟弟,我和陳柏霖,就從這裡回去了。”
說完,我就問了一下離開的路,然後和陳柏霖一邊啃著龍方的特色飯糰,一邊沿著依稀可辨的山路,向山外走去,留給了他兩個後腦殼。
羅連城果然沒有騙我們,閻家源其實已經是在林區的外圍了,我們走了半天以後,就遇到了另一個村子,陳柏霖出錢包了村裡的一輛拖拉機,送我們到了木魚鎮,在鎮上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就坐車去宜昌,從那裡轉車去武漢,再從武漢回到了杭州。
回到杭州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在饒州蘇家的爺爺去了個電話,和他聊了一下發生的事,他讓我注意別被人盯上了,我說知道了,然後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事,知道爺爺在蘇東河那裡過得很好,我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掛了電話以後,陳柏霖帶著我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頓。然後直接回河西風情小區了。
洗嗽了一番以後,也不管是不是下午一兩點,倒頭就睡,現在終於可以放心的睡覺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點,還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我開啟門一看。竟然是那兩個胖瘦門衛。
他們一見到我,就像是見到親人似的,激動的熱淚盈眶。
我心裡莫名其妙的,揉了揉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睛,這是怎麼回事?我側身讓他們進門。問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倆對看了一眼,忽然要給我跪下了,被我攔住了,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後,就給我說起了事情始末。
這個事情的頭還得從我和羅連城離開杭州之前說。那個時候羅連城在地下車庫無意發現了一隻鬼魂,因為急著去龍方救陳柏霖,所以他就跟我說委託通靈館的同事來處理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他忘記了這件事,還是故意的。通靈館的人沒有來。
而這兩個保安,我這時知道了他們的名字了,瘦的那個叫塗文軒,不過大家都叫他幹豆角,因為他太瘦了;胖的那個外號叫大熊,為了方便記憶,以後我也叫他們幹豆角和大熊。
那天我和羅連城離開以後,幹豆角就埋怨大熊,所那麼大的活人從出口跑了,都沒有看到,差點害的倆人都丟了飯碗。大熊是個急脾氣,被唸叨了幾次以後,再也忍不住了,就偷偷的調出了當天的監控錄影,這一看,差點嚇的他半死!
鏡頭中顯示,當時停車庫的出口的確是有人跑出來,不過在跑出出口的一秒鐘內就直接消失了。他找來幹豆角一起看這個錄影,因為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信仰差不多。所以看完錄影以後,他們一致認為是遇到鬼了,但是又不敢將這件事告訴領導,怕被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