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造鐵牛扔進河裡鎮壓河患的故事有很多,課本里就講過,但是真正的遇到還是第一次。
“只是沒有魚而已,說不定是水質的問題,跟那個水牛沒有關係呢?”其中一位家長質疑的說。
周良苦笑這說:“不瞞你們說呀,起先我們也不信,都認為是水質有問題,就拿了水庫裡的誰去化驗,我們跑了三四家單位,都說水質沒有絲毫的問題。相當的乾淨,幾乎可以直接喝了。”
我聽著周良的話,不由感到很奇怪了,既然水沒有問題,怎麼會一條魚沒有呢?我堅信有水必有魚,何況是這麼大的一座水庫。
為了驗證湖裡有沒有魚,我走到離水庫很近的地方仔細的看著水面,果然沒有看到一條魚,不要說是魚了,就連一直水蜘蛛都沒有。
我們沿著水庫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快下山了,我們決定先下山,明天再來,就在這時,忽然,蘇東河大聲的喊叫起來:“小怡,小怡!你怎麼了?”
我聽到聲音快步跑到蘇東河的身邊,問:“她怎麼了?”
蘇東河哭喪著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就在剛才的時候。小怡說很冷,我就脫衣服給她穿,沒想到我一轉身她就昏倒了,這可怎麼辦哪?”
爺爺剛才裡的比較遠,現在他也到了蘇東河的身邊。他蹲下身子右手搭在了蘇怡的手腕上,眉頭越皺越緊,他抬起頭對蘇東河還說:“這丫頭是陰氣攻心,才會昏厥的,要用陽氣極盛的鮮血才能讓她醒過來。”
蘇東河二話不說,擼起了自己的袖子,說:“只要能救回我女兒,用多少都行。”
爺爺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果不其然,就聽爺爺說:“你的血沒用,只有童子血才行。”
蘇東河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滿頭都是汗,爺爺安慰地說:“山上的陰氣太重,我們先下山,等到了山下我來想辦法。”
這是爺爺第一次向蘇東河承諾,令他心頭稍安,不過還是不停的拍打著蘇怡的臉,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老蘇,你要是在拍下去,你女兒沒被陰靈弄死,也要讓你拍死。”
蘇東河聽啊我這樣一說,趕緊住手。然後抱起女而就往山下跑去,那速度讓我一陣汗顏吶!
下山的路不好走,在加上還要被一個人,到後來蘇東河實在扛不住了,才不得不讓我幫他背女兒。不過他僅僅的跟在我身旁,想防賊似的讓我很不爽!
等我們到山腳下,天已經全黑了,而村裡竟然沒有一戶人家肯讓我們借宿,不得已我們只有回到車上。而那群有著同病相憐的兒女的家長們,竟然一個個離得那麼遠,好像一靠近就會被傳染了似的。
我咬著牙將蘇怡背到了車裡,爺爺上車後就讓蘇東河開車,然後對我說:“把手伸出來。”
這叫什麼事呀。我從龍腰山上把蘇怡背到車裡,還沒等喘勻氣呢,就要開始給我放血了。
我不由的嘟囔了一句:“這是要卸磨殺驢啊。”
抱怨歸抱怨我還是伸出了左手,因為右手要拿筷子吃飯,不過花又說回來,我左手食指的傷還沒有好,這樣再加一刀,真的好嗎?
爺爺把我的手移到蘇怡嘴巴的上方,對從後視鏡裡一直關注我們的蘇東河說:“如果你想你女兒沒有事,就不要把接下來看到的事,說出去。”
爺爺說完也不管人家答不答應,然後取出銀針刺破了我的中指,他先滴了幾滴血到蘇怡的嘴裡,然後有蘸著我的血在蘇怡的額頭上畫了一道鎮魂符!
我看著蘇怡額頭上的血,心痛地說:“爺爺。你口袋裡不是有鎮魂符嗎?為什麼要用我的血?”
爺爺做完這一切,就靠在座位的靠背上,閉目養神,聽到我的話,眼皮都沒動一下。說:“以後再告訴你。”
我一聽這話就牙痛,因為爺爺只要是說這話了,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了,除非是他喝醉酒說漏嘴了。
蘇東河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蘇怡,擔憂地說:“小怡,沒事吧。”
我沒好氣地說:“我的血都給你寶貝女兒喝了,她還能有什麼事?”我看到他頻頻看後視鏡,就說:“照你這樣開車,你女兒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們肯定會有事!”
蘇東河聽我這樣說。才專心的開車,本來他是有司機的,只是有些事他不想別人知道的太多,就只能自己親自來了。他沒有帶我和爺爺去賓館,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別墅,其實從龍腰山到他的家裡不過才開了四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