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的爺爺的話,立馬不幹了,急眼了:“爺爺,你要是把名號給了他,那我怎麼辦?”
其實我到並不是在乎爺爺把名號給誰,只不過看不得那言老三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有那兜帽衫的德性,哪一點比我強,竟然說是的比我強。
爺爺看了我一眼說:“你們要我的名號,可是我孫子不同意……”
爺爺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兜帽衫就搶這說:“這不是問題,我和他打一場,誰贏了,誰就得到名號,怎麼樣?”
我像看白痴似的看著他,撇了撇嘴說:“那名號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和你打,想要幹手沾芝麻,有腦子沒有?”
兜帽衫被我也得夠嗆,過了一會兒,才從嘴裡冷冷發吐出兩個子:“找死!”然後就要衝上來,卻被言老三喝斥住了。
言老三看了我一眼,說:“我們這樣做,的確有些對不起小哥,但是我們絕對會作出補償的!”
我斜眼看著他,不冷不熱地說:“補償?嗯,好,你就拿那什麼鬼言術的秘訣補償給我吧。”
言老三被我噎的老臉通紅,而我卻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說:“哎。現在的人哪,真是臉皮厚啊,要強搶別人心愛的東西,說是要補償,卻捨不得拿出來。可真是……嘖嘖……”
言老三看了我一眼,然後朝著爺爺說:“王太公,我知道這件事的確是有些強人所難,還請你看在那件東西的份上,答應我。”
爺爺似乎陷進了天人交戰的掙扎中,我一聽言老三話,自然猜到了問題,一定出在了言老三拿出來的東西上,我看到爺爺如此的糾結,心裡很不痛快,就說:“爺爺早就已經確定了我就是過龍村的第十一代太公,你們幾個出來搞風搞雨的,是不是認為我們爺孫好欺負啊!”
俗話說的好,泥人也有三分土氣,更何況是我。
我怎麼說也是吞噬過黒蛟白龍,殺死過旱魃的主兒,可不是認人拿捏的軟柿子!
我剛要反駁回去,卻被爺爺抬手製止了,他說:“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非要弄出這麼一茬,又為何讓這個小子擺陰擂?”
言老三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我這言家的後輩並不是什麼草包庸才,是可以和世間其他的青年才俊一比高低的。”
爺爺的目光移到言不悔的身上,看了幾眼。然後毫不在意地說:“你們想要我的名號,想要做什麼,你我一清二楚,我這孫子不明真相,被那小子騙了。接下了打陰擂這個活兒,你們雖然齷齪了些,但是是人在江湖飄,挨幾刀也是正常,但是現在他僥倖的破了你們的陣法。按照術士界的規矩,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條件了。”
我聽的一頭的霧水,爺爺他老人家可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這茬兒,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講究。
禿頂老頭臉色一正,點頭說:“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夠地道。不過你也知道整個饒州有資格參與那件事的,也就那麼五個人,而且,都是隻認名號不認人,所以無奈之下,我們哥倆兒才不得已用了這個下下策,還望太公海涵。”
爺爺不置可否地說:“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就是說“王太公”三個字還是值點錢的,說吧,你們拿什麼來換!”
爺爺的話很出人意料,不要說的對方了,就算是我這個和他生活了十幾年的人,都沒能想到。
我詫異的看著爺爺,想要從他的表情上尋找出蛛絲馬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禿頂老頭而也是一愣。接著不可置信地說:“你真的要將名號給我?”
爺爺搖搖頭說:“不是給,是換。”
“換?”禿頂老頭疑惑了,說:“你要我用什麼東西來換?”
爺爺目光如刀,死死的盯著禿頂老頭,說:“我現在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需要饒州七大家的幫忙,你要是能將他們給我找來,我就給那後輩一個機會,如何?”
高!實在是高!
我現在看著禿頂老頭的變幻莫測的臉,心底說不出的痛快!
兜帽衫畢竟年少,沒有禿頂老頭的涵養,臉上怒氣勃發,剛要說話卻被禿頂老頭攔了下來,一臉的憤慨,而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高瘦的像竹竿似的的中年人,從我見到他開始,始終是一副棺材臉,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
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沒想到他竟然麵皮一抖,咬著牙說:“好,一言為定!”
說完和爺爺互擊一掌,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倒是那言不悔,臨走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