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在遭受突然襲擊陷入混亂的時候,沒什麼比立刻聚集士兵恢復指揮系統更重要的事情了。
所以當象徵將軍的大旗被豎起來的剎那,所有陷入混亂計程車兵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迅速開始從四面八方向這裡聚集。
但同樣的,已經殺到瘋狂的克萊馬蒂斯也注意到了這面旗幟,立刻開始招募自己手下最精銳的血腥守衛,迅速組成一個簡單的衝擊陣型,然後迅速如排山倒海般發起進攻。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這些在魔法改造下幾乎不會輕易死亡的傢伙僅僅一個照面,就將超過自身三十倍的敵人沖垮,揮舞著手上的武器肆無忌憚屠戮試圖逃跑計程車兵。
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會受傷,更不在意胯下戰馬的死活,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殺光所有視線範圍內的敵人。
“該死!法師呢?那些法師去哪了?我們現在需要魔法力量的支援!”老將軍一邊揮舞著長劍是格擋一名血腥守衛的攻擊,一邊衝著身後的副官大喊道。
他做夢都沒想到,不遠處那個女瘋子和這些血腥守衛居然完全乜有一丁點對於死亡的恐懼!
尤其是當發起衝鋒的時候,無論身上被利箭和弩矢刺穿多少次,都仍舊不會退縮半步。
一旦進入近身接觸,立刻就會撲倒一兩名士兵,透過吸血來恢復傷勢。
對付這種bug一樣根本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殺死的傢伙,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老將軍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辦才能穩住局勢,防止從眼下的混亂漸漸變成大潰敗。
“抱歉,閣下,那些法師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帳篷里根本沒有人。”副官苦著臉大聲回應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克萊馬蒂斯終於砍死了那些不知死活,當那靠近自己的敵軍士兵,轉過身居高臨下舔著嘴角沾染的血跡問:“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打算投降嗎?”
“不!絕不!”老將軍連想都沒想便給出了否定的答覆。
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投降,那些已經殺瘋了的傳統貴族也不會放過自己。
畢竟死在他手上的貴族及其家屬,沒有一萬人也有幾千。
而傳統貴族最大的特點就在於透過長達數百年乃至上千年的不斷聯姻,幾乎個個都沾親帶故。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他已經成為了這個階級的眼中仇恨的最終宣洩物件之一。
“很好!我喜歡硬氣的對手!就讓我來砍下你的腦袋,然後用頭蓋骨做成一個酒碗當做紀念品吧。”
說完這番充斥著野蠻、殘忍和暴力的話語後,克萊馬蒂斯直接催動胯下那匹已經非常疲勞,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戰馬衝了過去。
“保護將軍!攔住她!”副官看到這一幕立刻扯著嗓子咆哮道。
但大部分士兵眼下已經被屠殺的毫無鬥志,其中一小部分更是連存活和反抗的意志都消失了,就那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就在克萊馬蒂斯即將衝到近前,把這位已經年過六十歲的老人直接斬首的剎那,一道刺眼的魔法光輝突然憑空出現,緊跟著無數絢麗的奧術飛彈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她非但沒有露出恐懼的表情,反倒都是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沒錯!就是這樣!來吧!盡情的廝殺吧!不管最終死的是我,還是你們。”
話音剛落!
這些飛彈便一股腦打在這個女瘋子的身上。
哪怕有龍皮甲和大量魔法裝備的保護,她仍舊受到重創,大量鮮血和碎肉四散飛濺,一條胳膊更是直接被活生生打成碎渣。
可即便如此,克萊馬蒂斯仍舊沒有後退或者躲閃,一個箭步衝上去手起劍落,把老將軍的腦袋當場砍了下來。
看著那個站在屍體前拎著頭顱渾身是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