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也能有一個人來為她詮釋快樂的真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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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池曄和林墨遠私下見了一面。
池曄站在臺球桌前,百無聊賴地看著半個身子趴在桌上,瞄了半天的人。
樣子看上去倒是十分嫻熟,但技術嘛,從一來到現在也不知繞檯球桌轉了多少圈了,愣是一個球沒進過。
“你把球桌當繡花布了嗎?”池曄有些不滿地提醒他,這顆球他居然能足足瞄上三分鐘。
“誒,別急,慢工出細活這道理是哪兒都通用的。”林墨遠抖了抖麻木的雙腿,心虛地瞥了眼池曄。
入眼是對方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他反射性地顫了顫面上的肌肉,卻一個不慎洩了手上的力,等他再低頭時,白球已經飛了出去。
“靠,我還沒準備……”他驚叫一聲,“好”字還沒出口,就見目標球滾入了洞內。
“哇,進了進了!終於……”
還沒等他高興三秒,緊接其後的白球也依依不捨地滾入了洞內。
“臥槽,當自己梁山伯與祝英臺嗎,跳個洞也要一起!”
池曄看著半分鐘之內,成功演繹了一回由驚嚇到驚喜再到驚嚇無違和過渡的人,涼涼一笑:“別用你的渣技術給國家文化藝術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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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遠氣惱地一甩杆:“有種你來!”
池曄淡淡地望向攤了一桌的檯面:“我沒玩過這玩意兒。”
“沒事沒事,這玩意兒簡單得很。就用白球對個準,拿杆子頂一下打進去就好了。看我打了這麼久了你還不會?”
林墨遠上前挑唆他,心裡卻暗暗哼唧,就是因為你沒玩過才讓你打呀,被你吐槽了那麼久,我不要面子噠?
池曄看他一眼,這傢伙已經把球杆殷勤地遞到他的面前了,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兒。
玩一下也沒什麼損失,池曄沒多想,順勢就接過了球杆。
見狀,林墨遠立馬從球洞裡取出白球,放到了原點位置上。
“打這個吧,”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球,“這個位置比較正,好打。”
池曄走過去看了眼,所謂的比較正也只是比那些個斜到十萬八千里的球好了點罷了。
他點了一下頭,粗略地算了一下角度,還沒等林墨遠建議,就握著球杆打出了白球。
白球直直地往桌沿上撞去,林墨遠佯裝遺憾:“唉太著急了,姿勢沒擺對,那樣子用不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撞上桌沿的白球又堪堪被彈回來,好巧不巧擦到了目標球……然後,嗯,跟長了眼睛似的,聽話地入了洞。
池曄直起腰,淡淡一笑:“的確是很簡單。”
林墨遠:“……”
兩人沒一會兒就結束了這無聊的檯球遊戲,理由是林墨遠不幹了。
池曄也不介意,給他遞了一瓶水:“辛苦了。”
林墨遠不客氣地拿過來:“今天是我故意讓著你的,看著你馬上要走了,送你的餞別禮。”
池曄好笑地點點頭:“那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林墨遠厚臉皮地揚了揚眉,見他坐到了邊上,才恢復正經的樣子,“話說你找我是有要緊事?”
“嗯,我不在的時候,想找你幫個忙。”
林墨遠一愣,繼而玩味一笑:“關於板藍根?”
池曄也不否認:“除此之外,我還有需要你幫忙的事兒麼?”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