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人的隊伍,也是分佈了老大一片位置,保持著對各處的支援能力。
“我說王公,您老這領兵之能高啊,堪稱是韓信點兵,孫武在世,運籌帷幄啊。”煩啦琢磨了好一會兒,想明白了各種的安排用意。當即就是一瘸一拐的誇上了。
“哎呦喂,您不是當過連長嘛,這最基本的行軍探路,有什麼運籌帷幄的?”
煩啦連連搖頭:“您可真是高看我了,我當連長,上面還有營長呢,怎麼行軍,什麼路線,都是營長傳達的,我服從命令就完了。我領的也不是尖兵,沒有開路的職責。哪像現在啊,上面斷了聯絡,什麼事兒都是您一人做主,給我們阿譯長官都架空了。”
“你別說我啊。”阿譯趕緊發言,“王公,我又沒打過仗,不能害了兄弟們。再說兄弟們也不聽我的啊。”
說到沒人聽他的,阿譯也難免有幾分酸楚,他畢竟是少校之身。
不過他轉而又想到在上飛機之前,王言一腳就踹飛了一個少校,甚至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崩了的意思,他就又不酸楚了。罪不在他啊……
王言笑呵呵的擺手:“沒誰天生就會打仗,軍校學的東西也要實戰檢驗的,盡信書不如無書的道理不用我講。咱們多打幾場,由小極大,你沒事兒多琢磨,肯定會有進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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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安慰他吧。”煩啦嬉笑起來,“打仗這事兒吧,我覺得學不出來,會打就是會打,不會就是不會。小太爺也學過兵法,可沒有王公這麼厲害。”
“數你能扯犢子。”王言說道,“咱們就打了一場,再加上現在行個軍,有個屁的兵法。”
安靜行走的獸醫插了嘴:“你太謙虛了,後生,你確實厲害嘛,我是服的。”
“您老就算了吧,沒殺過一人,也沒救活過一個人,您服有什麼用啊。”煩啦沒好氣的吐槽,他就愛懟獸醫。
“那我還不是個兵啦?”獸醫也愛跟煩啦吵嘴。
王言身邊就這麼三個人,煩啦是腿還沒好利索,阿譯是沒有戰鬥力,獸醫是歲數大了,戰鬥力可能還不如阿譯呢。
四個人一路說笑著,沿途發現了大股的部隊,都被他們小心翼翼的避開,繞了不少的路。如此直到下午,竟然看到了那個原劇中的那個房子。
王言這可是帶隊按照他的意思迂迴的,卻是無巧不成書了。
“走半天了,兄弟們都歇歇,喝口水,吃點兒小鬼子的軍糧。龍啊,你帶人進去搜一搜,看看有什麼東西。”
“好嘞。”迷龍應了一聲,嚷嚷著喊上蛇屁股、李烏拉等人,踹開門就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弄著一大堆的布料出來。
“給,兄弟,你身高馬大,拿這布罩罩吧,多少也管點事兒。”迷龍弄著布料給王言。
王言沒有拒絕,他講究實用,不像劇中演的龍文章那般,非得上上價值。緬甸確實溫度高一些,但該涼也還是涼,該溼也還是溼,其實並不如何舒服。
所以王言很快的裹上了布料,好像一個土司、酋長,總之是沒有如何開化的部落首領。
說老曹,老曹就到,這話並非一句空話,至少在王言這裡,已經應驗了許多次。
他裹著布料當酋長,簡單的吃了小日本的單兵口糧,喝了些水,正抽菸的時候,遠處被不辣等人用槍指著帶回來一個人。
炮灰們都注目過去,看著他領口的兩顆星。
那人哎呀呀怪叫著走近,絲毫沒有被槍指著的自覺,他從左走到右,又從右走到左,挨個的打量著炮灰們。
“好!頂好!你們頂好啊!”
他掐著腰,站在炮灰們面前,“一路過來,你們是我看到的唯一一支還在同日軍交戰的部隊。你們手上的都是日本槍,看來你們戰果很不錯啊。”
迷龍蹙著眉:“你誰啊?嘎哈的你是?”
“哎呦,東北那嘎達的?”那人學著迷龍的口音,“看不出來嗎?我是你們團長!川軍團的團長!我叫龍文章。”
“放屁!川軍團的團長不是虞嘯卿嗎?”煩啦反駁道。
“虞嘯卿死啦!上峰任命我做你們川軍團的團長,有問題嗎?”龍文章掃視著炮灰們,根本不給他們開口詰問的機會,“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啊?穿著小鬼子的衣服,不倫不類。還有你,裹著一身破布幹什麼?不嫌丟人嗎?覺得害臊嗎?”
龍文章繼續掃視,釋放偽裝的威壓,然而他沒有等到想象中的辯解,只是感覺到這些炮灰們看過來的目光,一下子變的有些詭異?
這讓他不明所以。
一直默默叼著煙的王言開口了:“行了啊,你快別裝犢子了。有一個人逃亡的團長嗎?就是再打散了,身邊也有人跟著呢。給他拿份吃的,讓他吃點兒喝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