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經過了一番顛簸,總算是爬升到了雲層之上安穩飛行。
巨大的噪音卻也沒有阻擋炮灰們巨大的好奇,他們都爭相看著窗外的藍天,以及下方的白雲,還有他們慣常的嘻嘻哈哈。
“王公,你真頂啊。”蛇屁股豎著大拇指,“剛才我們都看傻了,那可是少校啊,你不僅打了,還差點兒拆了他的祠堂,更是拿槍頂著他的腦袋,牛!”
“您老是不準備回去了?”孟凡了問道,“那少校看著就不像善罷甘休的,等到咱們再回去可少不了麻煩。”
“那也得能回去再說。”王言哈哈笑著擺手,“少校多啥呀?平常撈錢就算了,我這麼個大頭兵的手錶都惦記,他還是人嗎?真要能回去,我跟他幹到底,就看誰命硬。”
“王公,你自己一個人,人家執法隊上百人……”康丫說了話。
“不辣,你給我得打他。”
聽見王言的話,不辣二話不說,直接不輕不重的一拳打在了康丫的肚子上。
王言滿意的點頭:“狗日的,你也知道我自己一個人啊?沒想著扛上槍跟我站一塊?草的,煙白抽了,酒白喝了,肉白吃了?什麼上刀山下火海,這話都是你說的吧?”
“不是,王公哇,那也不能送死去啊。”
“龜孫子,沒出息滴很!”不辣又給了他一下,“打!就打!要是能回去,王公,我都聽你的,那個少校要是敢找麻煩,咱們就崩了他狗日的。”
“你們看看,這是沒白吃肉的。”王言哈哈笑。
於是一幫人嘻嘻哈哈的開始吹牛逼了,這個要捶少校腦袋,那個要斷少校大腿,更有甚者要直接幹虞嘯卿了,說把姓虞的拉下來,讓王言當川軍團的團長云云。
“行了啊,吹兩句差不多了,我看到時候真有事兒了,你們敢不敢上。”
王言笑罵了幾句,大家又看著外面的雲層說著百年後聽來天真的話了……
一會兒,飛行員走了出來,說了幾句沒有用的,煩啦亮了幾句洋文。
這時候,不辣一聲大喊:“飛機!飛機!他們跟上來了,哈哈哈……”
煩啦看了一眼,緊接著回頭急迫的對那洋鬼子飛行員喊道:“日本戰鬥機!日本戰鬥機!”
飛行員趕緊跑了回去坐著,跟著機長一起操控飛機躲避。
他們所乘的這架飛機是運輸機,上面並沒有武器,速度也不如日本的戰鬥機更快。
不一會兒,子彈傾瀉而來,方才說話的那個飛行員被打成了篩子,飛機的油箱也被打爆了,眨眼之間就開始急速墜落。
還殘留著理智的另一名飛行員在努力的操控飛機,以期最大化的安全著陸。
就在這天旋地轉之中,王言一直穩穩的坐在煩啦、獸醫身邊。他是想去救一下的,然而他看到了飛機的情況,基本上確定了無力迴天,換他上去,也不能有現在的這個駕駛員做的更好了。
沒有動力,機體崩解,就這樣,還能有二三十人平安落地。沒有飛機墜落摔死的,都是先前被戰鬥機的子彈穿透而死,這個結果已然很不錯了。
於是王言也就老老實實的保持著自己的位置穩定,等著飛機半安全降落。
不過片刻之間,飛機就墜落下去,飛行員咬牙切齒的掌舵,維持著飛行姿態,隨即便是機體的劇烈震動,已然接地,轟隆隆向前滑行,而後伴隨著機械結構殘碎的吱吖聲,卷著塵土,算是穩穩的停了下來。
“都起來,沒死的趕緊出來。”王言喊了一聲,一腳踹開了艙門爬了出去。
“別呀,王公,跳下去摔死了。”
“傻不傻,已經落地了!快點兒!萬一飛機爆炸,咱們兄弟可就全交代在這了。”
眾人連滾帶爬的出了飛機,一隊人又將裡面的飛行員弄了出來,人已經活不成了,眾人挖坑將其埋了起來。
至於飛行員的手槍,則是落到了王言的手裡,而沒有按照原劇中那般給到阿譯。
阿譯目前還握不住槍!
“王公,咱們怎麼辦?這地圖也看不明白啊?”煩啦拿著地圖看了一會兒,“南北咱們都分不清,誰知道十一點半是哪啊?”
“那邊。”王言指了個方向,“說是九公里?”
“八公里半。”
“那沒多遠,用不上兩天就能到了。”
不辣哈哈笑:“九公里咱們幾個時辰就到了,哪用兩天?”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