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豪華套房,大床之上,秦茜扶著被子,遮著胸口,同王言一起靠著床,叼著煙。
她面頰緋紅未消,露在外的肌膚上也是氣血湧動的紅潤。
手指夾著煙,一口一口的抽著,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前方的虛空。雙眼氤氳著淚水,終是緩緩滑落下來。
王言明知故問:“哭什麼?”
“沒什麼。”秦茜並不願說。
“人都死了,哪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王言伸手摟著她,自然的掌控著大寶貝,“你又不是移情別戀,轉而愛上我了。你在利用我,你得心安理得啊。新時代了,沒有貞節牌坊了。哪怕是有貞節牌坊的時候,其中幾個是真幾個是假,誰又知道?”
王言很清楚,秦茜或許不討厭他,但絕對不會喜歡他。這很正常,畢竟在商業領域,王言是站在內地頂尖的首富。在政治上,他也是參政議政的代表,與各級官員多有聯結。
並且至今為止,他都是說到做到,為著廣大的消費者服務,為著人民群眾的生活更美好服務,讓利消費者,帶動貧困地區發展。
除了被他損害了利益的人,小心眼兒嫉妒恨的人,沒有人會討厭他。
說不好聽的,他放個屁都是香的。
何況跟秦茜還算有幾分前緣,昔年窮困出去旅遊的才上大學的年輕人,今日名譽國內的首富,又是幫她討公道,此前還關照了她的親弟弟,幾乎相當於鐵飯碗了。雖然言語多有冒犯,但她又不是什麼純潔的白蓮花,自是無所謂的。如此情況,她又哪裡討厭的起來。
再說秦茜的情況,未成年就被譚輝忽悠住了,一心一意都是小流氓,出國留學寧可白瞎錢,也要跑去上海跟譚輝私自結婚,死心塌地跟著小流氓。譚輝身死,竟是要跳樓殉情。
雖然沒死成,也沒膽子再死一次,但封心鎖愛卻是一定的。
然而人總有生理需求,心也總要留一塊自己的地方,這個時候她又同王言聊到了這些問題,也知道了王言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又哪裡有什麼負擔。
畢竟王言是真的優秀,對女人也是真的大方,她是完全不虧的。既有了肉體撞擊解決需求的人選,免了機械震動的死性,又收穫了強大的助力,得到了更多的東西。
秦茜性格本就是很野性的,她想的明白……
但到底也是女人,總有很多感性。剛舒服過一輪,中場休息的時候,難免就想起了死鬼小流氓,便就莫名來了幾分負罪感,這是可以理解的,主要還是沒睡好的關係……
“哎呦,您老人家對自己認識挺清楚啊。”秦茜嗤笑一聲。
“各取所需嘛。”王言手上稍稍用力,“真說起來,我對你感覺還挺不一樣的。”
“就因為當初一起在飛機上見過一回?”
“重要的是緣。”
“你還挺迷信,是不是做生意的大老闆都信這些?我聽說港島那邊特別信這個。”
“也不一定,大多數人其實都是半信半疑,畢竟不差錢嘛,不管是真大師,還是江湖騙子,都是讓人財運亨通,沒人介意錦上添花。不過有一些特別信的,那就不好說了,有人在辦公室擺陣法,有人做什麼事兒都要找大仙兒算一算,反正是亂七八糟,什麼奇葩都有。”
王言笑道,“我倒是不怎麼信,雖然我說的緣有幾分宿命論的意思,我感慨的卻是其中的各種因緣際會。”
說著話,他從秦茜嘴裡拿出菸頭,連同自己的菸頭一起按熄在菸灰缸中,探手過去抬了她的腿到腹部,一手挑起她的臉。
看著她輕輕皺眉,少許壓抑的樣子,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你說早知道有今天,你折騰這幾年幹什麼?落得心傷、病身,在我這的感情也淡的很,何必呢……”
“滾吧你。”秦茜舒服的微微後仰著頭,嬌嗔著捶了一拳。
“我真滾了你又不願意。”
“你確實本錢挺足的。”
“開玩笑,沒本錢我憑什麼找那麼多的女朋友?我安排的過來嗎?從這方面來說,我也是天賦異稟的。”
王言舔著臉吹牛逼,實則心裡瘋狂感啟用爹。若非活爹眷顧,身體素質變的邦邦硬,以他順風都快要溼鞋的水平,哪裡能如此聲色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