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跟茜茜姐說了,嗯……她確實很驚訝……一輝哥也是,說你講他是小流氓,沒什麼毛病……”
北清科技園的公司中,歸來的謝喬又帶著秦川過來趕上了午飯時候,給王言講著當時的情況。
不過她當然把秦茜的震驚、不敢相信等等,給隱了下去。
王言笑呵呵的點頭:“你們看看,我就說她得服嘛。現在不僅她服了,小流氓都服了。這說明什麼?秦川,你說說。”
“王老闆,您老快嘴下留個情吧,那一個是我姐,一個是我姐夫,我能說啥?”秦川臉上寫著無語。
“你一點兒悟性沒有。”王言嫌棄的擺手。
“你說,說明啥啊?”徐林好奇了。
“你也差點兒意思。來,千喜,給她解解惑。”
肖千喜哭笑不得,但沒有弗了王言的幸,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小……秦川他姐夫成長了,不再天不怕地不怕了?”
“看看,看看。”王言給肖千喜提供了很高的情緒價值,一臉果然我最愛的就是你的樣子。
他說道,“這小流氓但凡跟我一樣歲數,但凡沒去上海,他現在得堵北清門外等著砍我,你們信不信?說明這幾年社會的大染缸,給他搓磨夠嗆。他以為他能如魚得水,實際上現實與他的理想之間相去甚遠。”
“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秦川他姐了,嫉妒小流氓。”王瑩沒好氣的編排起來。
“我還看上你了呢。”王言學著她以往的樣子一聲哼,摟著肖千喜的肩膀,“小富婆不是好人,破壞咱們倆的感情。”
不等肖千喜說話,王瑩就炸了毛:“滾滾滾,死去吧你,臭不要臉的,天天耍流氓。”
目光對上了暗自偷笑的徐林的眼,又快速的轉移,狠狠的剜了王言一眼。
“脾氣太暴躁。”
王言好笑的搖頭,轉而看向秦川,“你怎麼還回來了呢?從上海順便去加拿大不挺方便的?”
“嗨,我這有點兒不想回去了。你也知道,我這留學是花錢的嘛,英語我都說不溜,在那邊也是混。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在京城呢,打算自己乾點兒什麼。”
“挺好,想的挺清楚。就是說的有點兒晚,你家裡錢都花了,結果你不讀了,之前看秦茜就知道你們家庭條件不錯,你們姐倆一起偷偷跑回來,那麼多錢打水漂,這就更不錯了。”
秦川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尷尬的笑……
王言說的這些他能不知道嘛,出去確實花了不少錢,但是沒辦法,他憋不住啊。
他的思念像大海,謝喬卻是他心中的月亮,哪怕相隔重洋,也總會為謝喬引動不止歇的潮汐。隨著月的陰晴圓缺,他的思念也不斷的變化,時而微瀾,時而洪波湧起。
那滋味,讓他難捱……
“要不讓秦川做做兼職?”肖千喜問著王言。
沒等王言說話,秦川說道:“不用不用,我還是想自己琢磨著乾點兒什麼。王老闆這麼大的榜樣在這呢,我肯定是比不了,但是擺個小攤,開個小店,勤勞致富,還是能做的。我在加拿大的時候,就在飯店打工,算是有經驗。”
王言笑著點頭:“怎麼說咱們也有點兒緣分,不看秦茜也得看謝喬,不看謝喬我還得看千喜呢,目前來說,我還是有幾分關係的,有事兒隨時找我,肯定能幫就幫。”
“哎呦,那可真是謝謝您嘞,王老闆。”
“嘿~客氣了您嘞。”王言拱了拱手。
“嘿~真地道您嘞。”徐林哈哈笑著湊熱鬧。
王瑩和謝喬在一邊狂翻白眼,沒完沒了的,真讓人討厭。
肖千喜抿嘴微笑,責怪的象徵性的輕輕拍打著王言和徐林。
只有秦川不明所以,看著這幫人的怪異。
總感覺他跟這些人玩不到一起,這些人有他不知道的什麼秘密,他們隔了一層難跨越的厚障壁……
秦川怎麼想並不重要,他要幹什麼,王言並不關心,除了同肖千喜快活以外,他還是在忙活著公司的事情。
目前公司的發展,人力資源的儲備,還遠不足以讓他可以當甩手掌櫃。可以說自從他創業以後,就沒上過課,天天都在公司總攬全域性。
票選校花的活動仍舊沸沸揚揚,不過知名大學的校花早已經選完了,剩下的那些大學本身的熱度就低,關注量確實小很多,但架不住學校多啊。
學校多,學生使用者就多。而母校熱鬧了,往屆畢業生自然也會來看熱鬧,註冊知我賬號,看著現在,回憶著他們的過往。
而這些往屆畢業生,只要填寫了初、高中,甚至是小學的學歷,同樣也會自然的拉起同學錄,也更吸引了一些人們對於以往的回憶與追求,從而更加積極主動的去聯絡過往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