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你呢,轉移療法都上來了,還不行啊。”
謝喬到底接過橘子吃了起來,接著又是糾起了臉:“酸!”
“酸解苦,吃吧,這是你的良藥。”
“你真幼稚,憋半天了吧?”
但謝喬還是吃了。
王言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了紙巾:“擦擦吧,鼻涕眼淚一堆。”
“謝謝啊。”謝喬嘟囔著說了一句,“這橘子可真酸。”
“酸你還吃啊?我以為你愛吃酸的。”
“你說酸解苦,是良藥。”謝喬睜著紅腫的眼睛看著王言。
“你說是嗎?”
“我說不是。”
謝喬恨恨的將剩下的橘子都塞嘴裡,這才擦起了眼淚,擤起了鼻涕。
“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王言點了點頭:“問。”
“之前你說的什麼博愛,真誠,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好像開玩笑呢,可你又說的跟真的似的,我也不確定,這不才問你呢嘛。”
“你可太有閒心了,剛表白被拒,哭的要死要活的,這就八卦上了。”王言好笑的搖頭,“怎麼著,你這是又看上我了,想讓我博愛一下?那我沒意見啊。”
“滾,你嘴真碎。”
“承讓。”
王言拱了拱手,“看來我安慰人還是有一手的,這太有療效了。”
“謝謝你。”
“咱們誰跟誰啊。”
“你是再哭一會兒回味回味,還是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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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再待一會兒,眼睛還紅著呢,回去她們肯定問我。”說到這,謝喬激靈一下,轉過身看著王言,“你別跟千喜說啊,不能做叛徒。”
“表白被拒,又不是多大的事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行你下回醞釀醞釀,找我表白,我給你來個熱烈的回應。”
眼見她還瞪著自己,王言好笑的說道,“好吧好吧,不說不說,打死也不說。”
“你沒事兒就行了,就怕你想不開把冰砸個窟窿跳湖裡去。”
“你才跳湖呢,快走吧您嘞。”
“嘿~真地道。”
“我求你了,你快走吧,要不我怕我忍不住跟你同歸於盡。”
“那我真走了?”
“走吧走吧。”謝喬擺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