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要講方式方法,一場大戰,戰場幾十上百處,對每一處的軍官要求都很高。我們要提高他們對於戰局的把握,讓他們在戰時能夠發揮出更多的力量來。
但是他們只是下層的軍官,沒有如同咱們這般總攬全域性的視野。都是真刀真槍殺出頭的苦哈哈,認識字已是不容易,哪裡懂什麼兵法韜略。
所以我們第一件事,就是要對這些軍官傳授一些兵法,讓他們知道為什麼打仗,怎麼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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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王言大致同史萬歲講了他的一些構想,像模像樣的跟史萬歲討論了一番可行性。
史萬歲對此表示很佩服:“賢弟啊,聽你說了這一番,我發現你可稱學識淵博啊。”
王言笑著擺手:“我才看了多少書,哪裡敢稱什麼淵博啊。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整天就思索這些,有些所得罷了。真說淵博,又哪裡比得過那許多的大族子弟?人家讀的書,怕不是比我走的路都多。”
“哈哈,那你可是高看他們了,大家族也多出敗類,不學無術之人有的是。要說淵博,還是那些老學究,他們才是真的住進了書裡去,好像咱們吃飯必須喝酒一樣,人家是無書不歡啊。”
兩人如此閒談對飲,一直喝到了晚上,這才結束了這一次的對話。
當晚,王言自然是跟瓊花恩愛了一番,久別才回,肯定是要照顧正妻的。若睡去了其她女人那裡,瓊花不高興不說,後宅之事傳了出去也是囉嗦。官員的後宅生活,也不僅僅是一家之事。
這一點跟千年之後沒什麼區別,好像組織上真給發媳婦,官員任用家庭也是考量的一環等等。
而且相對來說,這時候的正妻一樣不白給,精通很多事務,偌大的家庭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條,還有大家族的深厚背景,各方面的助力。
當然瓊花可能差一些,她比較受寵愛,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也沒有學習。但縱然如此,琴棋書畫歌舞之類的享受、娛樂方面的技能,瓊花那也是相當精通的。
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瓊花已經差不多適應了楊堅、獨孤伽羅的離去,人的狀態也好了很多。就是十分看不上楊廣,有事兒沒事兒也堅決不往宮裡去。
楊廣開始時候想要表現一下對瓊花的榮寵,還是召了兩次的,不過瓊花根本不去。楊廣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再也沒有提起過見見這個最小的親妹妹。
其實這一段時間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比如楊勇在獄中自殺了,楊諒、楊秀被押到大興圈禁起來,同時又死了一批皇室宗親,都是心思不好,做了一些反對楊廣的事被抓到了辮子的。
這都是必要的清洗,皇室人員有名分,更應該收拾,楊廣還是很清楚的。他連親爹都敢弄死,何況是這些找死的人呢……
一夜過去,天還沒亮,王言便已經早早起床,簡單的打了兩套拳,跟早早起來的蕭媚一起吃早飯。
“你在幷州殺了那麼多大戶,這事兒早晚找上來。”
王言笑道:“哪是早晚啊,之前朝堂上就是一片的請殺王言的聲音,我已經是十惡不赦了。”
“這次夫君做的確實有些過了。”
“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不上不下,才是兩頭都不討好。我是跟著陛下起來的,不是跟著哪一個家族,就是要一條路走到黑,一殺到底才行。”
“這次回來什麼安排?”
“樞機府大元帥,總管天下兵馬。”
“那沒白殺!”蕭媚說的肯定。
聽到王言說的結果,她就明白了。如果沒有這一遭,王言真不一定能坐的上這個位置。哪怕無人可用,楊廣自封一個大元帥,而讓王言做副帥具體總領兵馬,也不會讓王言做主帥。
差一個名分,差的就是十萬八千里。
楊廣本來很信任王言,但是上位皇帝,看誰都像反賊,對王言當然也不可能真的放心。所以王言這一次直接揮起了屠刀,擺明了態度,徹底的跟大族斷絕了修好的可能性,只能做個純粹的孤臣,依靠楊廣的恩澤過好日子,已經沒有了別的路走。
這才獲得了楊廣近乎全部的信任,將這個總管天下兵馬的重要位置交到了王言手上,保障楊廣以為的軍權的絕對掌控,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