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才一回到府上,蕭媚就迎了上來,關心起了面試結果。
王言笑道:“尚好吧,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蕭媚說道,“此事重大,不能有失啊。”
王言擺了擺手:“過於言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成,肯定更好,不成,也無所謂,總不能大事繫於一個女人之身。沒有公主,就不做事了?”
蕭媚沒有爭辯,她就喜歡王言的自信。目前為止,王言同她說過的所有事,除了造反當皇帝,都已經實現了,或者已經看到了實現的苗頭。
如一戰封侯,如做生意,如在農莊收民心,養死士。不過兩年而已,既有權力,又有了一定的勢力,託庇楊廣的名頭,實際的勢力還要更大一些。
至於影響力那就不用提了,他在幷州邊軍的聲望無人能及,他是絕對的義薄雲天。
戰後,他是如何對待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的,在幷州隨便拉個小卒都能說的清清楚楚,都想跟王言打仗,死了也願意。王言是真辦事兒。
於是蕭媚轉而問著在那玩孩子的王言:“夫君,今日上朝,感覺如何啊?”
“沒什麼感覺,就是小小的惹了點麻煩。”
“哦?”
“罵宇文述是老狗,還將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朝官抓著脖子給扔飛了出去。”
蕭媚瞪大了眼:“陛下怎麼說的?”
“罰俸半年。”
“那就沒事兒,夫君此舉,實在太過魯莽。”
“無所謂,本來人家都看不上咱們,總不能由著人家欺負。好歹我是殺出來的侯位,不是誰都能到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蕭媚搖了搖頭,王言的出身確實不夠,這是最大的困難。
不過好在,他們從來也沒指望著那些人接納,他們有自己的基本盤。
這時候,家中部曲在二門子那邊喊人:“侯爺,宇文家打上門來了!”
王言笑了笑:“看看,說狗,狗就來。夫人稍待,某去會會這敢打上門來的蠢貨。”
說罷,拿起了放置在廳中架子上的,那一把來自陳國庫藏的八面漢劍,大步走了出去。
“侯爺,來人說是宇文成都,宇文化及的兒子,嚷嚷著說侯爺辱他阿翁,要與侯爺決一死戰。兄弟們本想教訓教訓他,結果此人力大無窮,武藝高強,打傷了十多個兄弟。”
“一會兒給你們把醫藥費要回來。”
王言說的輕鬆,但要是宇文成都沒有腦子,打死了他的部曲,那宇文成都今天就得死了。但是宇文成都死了,確實會有些麻煩。畢竟部曲的命,肯定是沒有宇文成都這種世家子金貴的……
如此出了侯府,王言目光掃視,沒有理會瞪著眼睛的少年郎,而是先看了一圈哎呦著的部曲。
他問道:“兄弟們,都還好吧?”
“侯爺,就是疼啊。”
“是啊,侯爺,這孫子太能打了,兄弟們不是對手,侯爺給我們報仇啊。”
部曲們七嘴八舌,嘴上也沒饒了宇文成都,罵的老髒了。
宇文成都生氣了,因為王言的無視。
“王言狗賊,辱我阿翁,欺我阿爺,我跟你拼了!”
說罷,就拿著他的鳳翅鎦金鏜殺了過來。
王言看著眼前稚嫩的少年郎,甚至都沒有拔劍,而是將劍扔給了身後的部曲,直接用手抓住了兵器的長杆,感受了一下力量,而後近前一步,在他的胸口上連點幾下,隨後一個大嘴巴子,將其扇飛了出去。
宇文成都倒是好武功,在空中翻轉兩週半,半蹲在地上。
他怒視王言,一聲大吼,又一次殺了上來。
王言倒持著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鏜,沒有用杆偉的尖,而是掄起來當了棍子。
在隨後的五分鐘裡,宇文成都被王言爆抽。直到宇文成都沒了力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望著晴朗的天空,想不明白王言為什麼這麼強。
“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