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也沒耽擱太多,畢竟新建成的小區內的道路、造景,也是可以做的。
之所以沒蓋更大、更高,是因為目前來講,並沒有那個必要,還不到享受的時候。另外一點,現在的電梯不發達,一個電梯也挺貴的,不划算……
“再有兩個月就能完工了。”老祁廠長揹著手,看著工地上的熱鬧,一臉的笑意。
隨行的其他領導也是差不多的樣子,都很有幾分嚮往。在以前,他們可是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的工廠就要蓋樓了。
“還是樓房好啊,你看看,就佔了這麼大的一塊地方,就安置了兩千三百五十六人。”老祁廠長轉頭看著王言,說道,“咱們再蓋二十棟,廠裡的職工就全都住進去了。”
“那怎麼夠呢。”王言笑了笑,“咱們還要蓋兩百棟,兩千棟,要讓全縣人民,都享受到才行。”
“我一直覺得你說的不現實,那就是有人不願意離開村裡,人離鄉賤,還有落葉歸根,都是傳統的老思想,你就是不信。”
“城裡有更好的生活,賺的也更多,也更輕鬆一些,又不沒收他們的宅基地,我就不信,他們不願意進城。”
王言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多說,他轉而說道,“下個月就是廣交會,老廠長有沒有想法?”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熬不住了。再說我又不懂外國的鳥語,怎麼跟人家談生意?你是大學生,懂鳥語,要不還是你去吧?”
“如果我們必須要外匯,我肯定親自出馬去忽悠洋鬼子,可咱們的織機現在還是供不應求,也沒有硬性的必須賺外匯的要求,那咱們開開張也就行了。相對來說,咱們有競爭力的還是價格低廉,在技術上,我們目前並沒有優勢。
現在是一美元兌咱們一塊五,我想,定價就按照咱們現在的價格,把單位換成美元,一臺我們多賺一半就差不多了。談價格的時候,把價要高一些,再讓出來一些,基本也就是這個價格了。老廠長,你要是不想去,那就讓老李去,也沒有指標,賣不賣的出去都沒問題。”
“讓他去吧,他辦事兒可靠,再找個靠譜的翻譯也就行了。”
王言含笑點頭:“老李?”
曾經被王言堵在辦公室,指著鼻子罵的老李,應聲點頭:“我沒問題,服從命令聽指揮。我這把老骨頭啊,還能再幹幾年呢。”
“五十多歲,還沒到老骨頭的程度呢,人家那些專家教授,不也還是刻苦攻堅呢?北京的那些領導們,六七十歲了,不也還是為國籌謀呢?要人老心不老,保持鬥志。”
王言揹著手,說道,“說到鬥志,今天我跟徐縣長聊到了思想覺悟的問題。近來,我們廠的一些領導幹部可是懈怠了啊,開始講究吃喝,講究規矩,講究上下尊卑!更有甚者,我聽說還騷擾人家女同志?看不起我們廠裡的農民職工?
憑什麼?嗯?他們算老幾啊?
我不客氣的講,紡織廠有今天,我個人的功勞要佔五成,剩下的五成是集體戮力同心,艱苦奮鬥而來。我這麼大的功勞,都沒敢居功,不敢說是我一個人扛起了紡織廠。他們竟然心安理得,覺得是他們造就了今天,他們居功至偉?
一個個耍威風、搞腐敗,不思進取,這是我們黨的領導幹部應該有的行為嗎?人民怎麼看我們的黨?這是自絕於人民!
這些人,要查!查了,要辦!別管什麼關係,什麼貢獻,全都抓了送去清河道、修水庫!
同時,我們要高度重視這個問題。我提議,組成領導幹部學習班,集體進行思想學習,一方面,糾正老同志的思想,另一方面,也有一個我們廠內的黨校的作用,培養我們的年輕骨幹。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廠安全生產製度,有行為規範,黨章也有黨員的要求,但就是有人搞破壞,有人反集體,他們藏在集體之中做蛀蟲,非要到事發遮不住了,我們才知道,才處理。這不行!
我們要有一個完善的廠內監督、巡查制度,我覺得可以成立一個巡查部門,同時我們要設立舉報制度。有些人顧慮太多,不敢舉報,這不行,我們要跟不正之風作鬥爭,跟破壞集體的惡賊作鬥爭,不容許任何人破壞我們集體的成果。
通知下去,明天上午,全廠的領導幹部,先進、優秀的職工,都來廠裡開大會,我親自主持。明天會上講的,必須落實到每一個職工身上!”
沒人敢說話,王言的態度,以及其中的一些用詞,說明了一切。
只有老廠長嘆了口氣,說道:“王言啊,現在是關鍵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要緩和一些?不要搞內鬥?”
“老廠長,每一天都是關鍵,對於有些人的行為,我們堅決不能姑息,早發現,早懲治,否則只會對我們集體造成更大的破壞。
誰不想好了,那我們就要讓他不好,我們要持續的淨化我們的隊伍,只有這樣,我們廠才能有更好的發展。老廠長你就別勸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必須嚴懲!”
老廠長搖了搖頭,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王言倒是沒有什麼失望與否的感覺,因為這是必然的事情,人總是多變的,幾個月以前都是兢兢業業的好同志,然而隨著工廠的快速擴張,權力得到增長,一些人守不住底線是正常的。
相應的,他在這個時候,設立監督、巡查制度,自然也是正常的,必要狠狠的收拾一批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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