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今天就要好很多,確實沒有喝許多酒,真的只是迷迷糊糊的微醺。不過王言也還是盡責的打了個車,先送了楊曉芸回去,最後又送了米萊。
“就到這吧。”
“沒到地方呢。”
“我想下去走走。”
“行,那你注意安全啊。”
“啊?”米萊站在車外,看著車內的王言,一臉的問號,“不是,大哥,還挺遠呢,你放心我一個醉酒的美女一個人走啊?”
說話的功夫,王言已經掏出錢包算了車費,同司機師傅道謝下了車。
“我能幹出這事兒來嘛。”他好笑的搖頭,點了支菸,“走吧。”
“謝謝你啊,言哥。”
“既然要謝,你不妨來點兒實際的。”
“比如呢?”
“給我暖個被窩。”
“去你的,為老不尊,沒正形。”米萊晃悠著撞了一下王言的肩膀。
王言好笑的搖頭:“我才二十六,正經是年輕小夥子呢。還為老不尊,說的好像我七老八十,土埋大半截似的。”
米萊揹著手,蹦蹦跳跳的:“感覺你特別穩重嘛。”
“沒辦法啊,沒人幫我考慮,自己不就得注意嘛。這麼多年吃虧多了,也就不跳脫了。還是家庭環境不一樣。”
“那你是怎麼走過來的?”
“挺著唄。就像我跟你說的,時間長了就好了,因為已經適應了沒有父母的生活,已經習慣了。確實會想,想起來也確實不好受,但也能接受了。畢竟是已經發生的事實,我又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相比起來,男歡女愛的不算什麼大事兒,經驗在這呢,你吸收吸收。”
“吸收了,我今天感覺就很不錯。”
“那你看看,我沒騙你吧。”
看著王言掐著煙,晃晃悠悠的瀟灑安逸的樣子,米萊問道:“言哥,這些年你都自己一個人嗎?”
“那肯定不是啊,我接觸的人還是挺多的,不過走不長。之前華子也問過。我算是早熟了,那時候,跟我一樣大的我覺得幼稚,不幼稚的又比我大,我也很為難啊。”
“現在呢?”
“現在當然正好了,大家都是有思想的嘛。”
米萊追問道:“那你就沒什麼想法?”
“咋沒有呢,剛才不讓你暖被窩了?你不是拒絕了?還給我說的好像要死了似的。”
“說正經的呢。”
“我這不正經嗎?”王言笑了笑,轉而說道,“就是隨緣,這又強求不來,還是搞錢為主,生活總要滋潤一些才好。”
米萊點了點頭:“其實一個人也挺好,至少不傷心。”
“太悲觀,你是經歷了現在這個結果反推的,但實際上,你跟陸濤開始的時候,你想的可都是好事兒。”
“哎,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你說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陸濤和夏琳這倆人,竟然是這樣的人呢?”
“你這是馬後炮。都到這個地步了,說那些也沒什麼用,你總不會還想著陸濤能回心轉意吧。”
“昨天就說了,我才沒那麼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