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你們沒感覺言哥做菜很好吃嗎?不管是炒菜,還是燒烤,味道都特好,我感覺比飯店都好吃。”
陸濤驚覺,看了看桌子上的狼藉,他拍了下手:“嗨,光顧著說話喝酒了,你這麼一說才回過味來,還真是哎。你們看看,言哥做的菜早都吃沒了。”
米萊感慨道:“得虧是言哥一起來了,要不然我們哪有這口福啊。”
王言笑了笑:“來日方長嘛,以後肯定有機會。喝酒喝酒。”
眾人喝了一口,陸濤、向南、華子三人繼續吹牛逼,米萊繼續做一個好的聽眾,王言繼續燒烤,楊曉芸繼續坐一邊吃熱乎的。
“言哥,你怎麼做菜這麼好吃的?有什麼妙招嗎?”
“我姥爺是國營飯店的大廚,小時候跟他學過兩手,後來我爹媽走了,我自己做飯,做的多了,再加上有心研究,一點點的也就進步了。”
“我覺得你賣車浪費天賦了。”楊曉芸帶著可惜的說道,“就你這手藝,自己開個飯店,那肯定也是爆火啊,根本不差錢。”
“偶爾做一做還行,以這個謀生那就沒意思了。”王言笑道,“其實之前我在外面玩的時候,有時候沒錢了也會打打工,賺點兒錢,幹過廚師的,那感覺可不是太好。”
“也是,都是辛苦錢。不過你要是開那種高階的飯館就不一樣了,跟那些私廚似的,一天就做那麼幾桌,提前一個月就得預定。”
“那我也得認識願意提前一個月就預定的人。”
“哦,對,那還是是我想簡單了。”
王言又拿了兩串肉遞過去:“吃吧,多吃點兒。”
“是不是做菜的人,就願意看別人吃啊?”
“還是有點兒成就感的。”
……
最終,他們也沒有在這邊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似乎出來露營一場,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喝酒。
當天眾人一直喝到了晚上九點多,陸濤、向南、華子都喝吐了,三人睡在一個帳篷裡,呼嚕打的震天響。
米萊和楊曉芸並沒有喝多少酒,也沒幹什麼活,所以都挺清醒,都還精神。
王言帶著倆人收拾了廚餘,洗涮了碗筷之類,也清掃了被他們搞的髒亂的地面。忙碌了一番以後,三人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著夜空,享受著夜晚的靜謐。
“真好!”米萊如此感嘆。
“是啊,真好,感覺這才是生活啊。”楊曉芸附和著。
米萊猛點頭:“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王言笑道:“一直這樣,我怕是要累死了。”
“我們也分擔了嘛,雖然不多。”米萊嘿嘿笑,轉而說道,“不過你是真能喝啊,言哥,你看看那仨,你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
“也暈了。”
楊曉芸問道:“言哥,你一直都這麼能喝嗎?”
“我偷酒了。”王言搖了搖頭。
“沒有吧?我看你好像一直都在喝啊?”
“這就是技術活了。”王言哈哈笑,“再能喝,喝多了也不舒服,我可沒想自己找罪受。”
“哎,這對。我就不明白酒有什麼好喝的。你不知道,言哥,他們仨湊一起,喝一回多一回。哦,還有高強,他們是一個寢室的。就數高強最能喝,可惜了……”
之前陸濤三人又一次的說起了高強,又一次表示了遺憾。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酒桌上就愛講過去,高強就在他們的青春裡,他們這輩子都忘不掉。
“都是好哥們嗎,感情好。”王言應付了一句。
米萊哎了一聲:“說到感情,言哥,你這些年就自己一人了?”
“獨來獨往慣了。”
“現在呢?沒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