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薩哩,猜叔。”不用猜叔相問,王言就直接說了事情,“猜叔啊,我是有件事要找你幫忙,是這樣啊,有個華夏的記者,姓田,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來到咱們這邊暗訪逼單房,我覺得可能是在咱們小磨弄周邊,讓人給綁了折磨呢,猜叔人面廣,麻煩猜叔打探打探。”
電話對面沉默許久,猜叔說道:“王老闆,實不相瞞,你說的這個記者應該在我這裡。你知道,我有一家藍琴賭坊,那邊發現這個人連續幾天拍了不少的東西,所以呢,不得不把他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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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活著呢?”
“活著,就是難免受了些皮肉之苦。”猜叔說道,“我現在讓阿星去接人,把人送到四海酒店。”
“多謝猜叔,也不能讓猜叔白忙,這樣吧,酒我給你降一成,下次再買就按照這個價錢來。”
“王先生才是真大氣啊。”
“猜叔說笑了,你得買,才有我大氣的機會不是。那就這樣,再見。”
王言結束通話了電話,對著面前的何先生笑道:“你看看,這還真巧了,一個電話就打到正主那去了。人一會兒就能送回來,何先生可以放心了。”
“感謝王先生的幫助,我們是不會忘記的。”
王言笑著搖頭:“都是應該做的。我到現在也還是華夏人,拿的是華夏護照,沒有變更國籍。我是來這邊賺大錢發大財的,不是來這邊喪良心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有事隨時找我,能做到的,我絕無二話。”
“王先生的為人我們是瞭解的……”
王言是絕對的強人,把小磨弄掀的底朝天,尤其小磨弄是口岸,這對於邊境安全的影響是相當重大的,所以王言的資訊也被查的底朝天。
在國內如何成長軌跡,在三邊坡又是如何起家,越查越心驚啊。因為他們會想,這麼牛逼的人,在國內做起了亂,那可怎麼辦?在他沒有暴露之前,也就是他平平無奇的那三十年,他想殺誰就殺誰,並且很大機率可以安全的逃走。這就很恐怖了。
而且還正經有才能,靠殺、靠搶,是沒辦法維持一個組織良性運轉的,唯有制度。王言在管理方面,也展示出了令人驚訝的能力,組織凝聚力甚至還很好。
所幸,亂七八糟的擔憂都不存在,王言畢竟已經離開到三邊坡創業。
兩人亂七八糟的閒聊著,從三邊坡聊到周邊的幾個國家,再聊到歐美對於這邊的影響等等,算是笑談天下事了。
一邊說著,一邊抽菸、喝茶,打發著時間。
如此過去一個小時左右,樓下的安保打來了電話,說沈星帶著一個人到了酒店。
於是王言同何先生一起下了樓。
“言哥,人在車裡呢,打的都不成樣了,我就沒讓他下來。什麼情況啊?”
“國內的記者,暗訪逼單房的,讓猜叔的人抓著收拾了。這是咱們國內駐小磨弄辦事處的何先生,他就是為了找這個記者過來的。”
“何先生好。”沈星懂事兒的問好。
何先生回應了一句,去到車邊看了一下田姓記者的慘狀,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轉頭對王言說道:“王先生,他的情況不太好,還是送到四海醫院去吧,讓醫生給看一看。”
“可以。”王言拍了拍沈星的肩膀,“去,把人送醫院去,醫藥費掛單。”
“好。”
沈星也沒二話,應聲就走。
何先生也與王言客氣兩句,告辭走人。他得聯絡家屬,再跟其他的相關人員說一下,還得去醫院確認一下田記者的狀況等等……
隔了兩天,何先生帶著家屬,以及走路一瘸一拐的田記者跑到四海酒店來當面感謝了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