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委屈的……
沉默了幾息,電話中傳來了陳昊的笑聲:“這有什麼看不到的,當時他就給我送了一塊過來,現在還沒處理呢。既然王先生想看,那肯定是要看看的,我這就讓州檳出發,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把東西送過去。你看怎麼樣,王先生?”
“我看你真該回來了,陳會長,外面再好,也不如你辛苦經營的老巢舒服啊。”
“是,我最近正打算回去,林場那邊有點兒麻煩,不得不處理。對了,王先生,劉金翠對你可是心心念唸啊,要不我讓她過去看看你?”
“對我心心念念,也沒耽誤她跟別的男人玩的花不是。等我去大麴林自然就找她了,陳會長,咱們相處的機會還多著呢,我這人說話算話,踏實的回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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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這幾年一直在大麴林,突然出來走一走,感覺也很好。”
“我還是那句話,哪好都沒有你的老巢好。你的老巢要是不好,你在外面也好不了。”
“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吶。”
“行了,玩的開心啊,陳會長,就這樣。”
“好,期待與王先生再見。”
眼看著王言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扒拉到一邊,目瞪口呆的沈星失聲說道:“他就是那個陳會長?”
“我逗你很有意思?”王言好笑的搖頭,“估計你也沒好好看看當時你手裡那塊鴿血紅吧?沒事兒就等等,咱們一起看看,我還真沒見過鴿血紅到底是怎麼個紅。”
“鴿血紅?”趙梓櫻氣喘吁吁的走過來,直接在後邊摟住王言的脖子,“我也想看。”
“看多沒意思?要是塊頭比較大,給你們弄個耳飾,或者鑲到翡翠上,做個戒指、玉牌什麼的。”
“那還是找好的工匠吧,你別上手了。”蘇蘇在旁邊無情吐槽。
“你那鐲子就是我雕的,不好看啊?”
“翡翠有很多,鴿血紅就那麼一塊嘛,物以稀為貴,還是穩妥點兒好。”
王言好笑的搖頭:“沒事兒,猜叔不是說要把那塊送給麻牛鎮的治安官嗎?到時候我去他那再拿回來,那咱們不就有兩塊了?是吧,星兒?”
“不是,言哥,你千萬別激動啊,好歹等他打聽了我舅的事兒以後再動手,我真求你了。”
“看你急的,我就是那麼一說,還真能不顧老沈啊?麻牛鎮跟小磨弄還是有點兒距離,一時半會兒顧不上,要辦也是先辦達班,這是眼前的。你看看他們,又是開賭場,又是走水,這都是跟我搶錢呢。”
沈星都要哭了,王言哈哈笑,“行了行了,逗你呢,我現在手下的事兒都還沒理順呢,沒功夫搭理他們。真要跟他們對上,估計那時候你早都回國過舒坦日子了。把心放肚子裡。”
他拍了拍趙梓櫻的手:“行了啊,你都給我捂熱了,喝點兒水緩緩接著打。”
於是趙梓櫻撅嘴,拍了王言一巴掌,去到旁邊喝水去了,她很有脾氣,但是聽話,不聽話也不行,王言是真不慣著她。
蘇蘇也沒再多話,去到一邊休息,她也有些汗了。
在王言的各種食補,以及傳授了強身操的情況下,趙梓櫻的身體恢復的很快,狀態十分不錯,現在已經很有幾分氣力,勉強算是可以跟蘇蘇打的有來有回。
姐妹倆打球還是很好看的,都是大長腿,只不過沈星和郭立民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一眼……
王言點了支菸,給兩人散了兩支,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說道:“這麼說……猜叔是要跟陳會長合作?”
“應該是吧,那吳海山是陳會長的手下,我從吳海山那拿了鴿血紅給猜叔,猜叔要把鴿血紅送給麻牛鎮的治安官,這一串下來,要說猜叔跟陳會長沒有事兒,誰都不信。
不過猜叔沒跟我們透露這些,他只是跟我說,想要做冷鏈運輸。現在這邊販牛,都是拉的活牛,運輸效率不高,週轉的慢。要是上了冷鏈,直接殺牛分解冷凍,快的多,而且一車拉的肉也更多。猜叔應該是看中了這一塊。另外剛才陳會長還說了林場,我覺得陳會長可能也是想要走麻牛鎮的路,把木材走到咱們國內。”
王言挑了挑眉:“星兒啊,你現在真是有進步了,想的多,想的透。立民啊,你得多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