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將車停在了大門口,便有人手持著ak出來問話。
“幹什麼的?”
王言禮貌微笑,用漢語回覆:“我叫王言,來找四爺說一些事情。”
一般上來就報名字的,應該都是有一些名號的。這個道理,在哪都一樣。區別是,有的人真有名號,有的人是自以為自己有名號。
這個手下拿不準,掏出了手機給正主打了過去。
沒說幾句話便結束通話,這守衛客氣的對王言點頭:“王先生,裡面請。”
一路隨著守衛進了院子,王言悠閒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做到心中有數。
走了幾分鐘,在一個亭子中,王言看到了傳說中的四爺。
這是一個胖乎乎的五十歲左右年紀的人,腦袋瓜沒有頭髮,鋥亮鋥亮的。面板卻比較白,正經是個大白胖子。脖子上掛著佛牌,手上拿著一對已經盤紅了的核桃,在那弄著茶具喝茶。
這四爺在劇中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名字,是追殺沈星要賬的那個壩子哥的老大。後來也跟猜叔合作,高價賣給猜叔洋酒。
“王先生,久仰大名啊,坐坐坐。”四爺很熱情,但他卻沒有起來迎接,也還是在擺著老資格,擺著牛逼大佬的架子。
當然,這是王言挑毛病呢。別人來找他,他不起來迎接,那可以。但是他找別人,別人不起來迎接他,那不行。就這麼簡單。
不過王言沒有特殊的表示,禮貌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周圍眼神不善的十多人,淡定的坐到了四爺的對面。
“四爺也聽過我的名字了?”
“三邊坡基本都知道了,你做的好大事,陳會長都被你殺的跑去了國外,不敢回來。不知道王先生找我有何貴幹啊?總不是也要殺一殺我吧?”
四爺好像是開玩笑,他哈哈笑。還動手給王言倒茶。
王言道了聲謝,說道:“是陳會長要殺我,我才想要殺他的。四爺,聽說你勢力很大,很有能量。”
“不敢,無非做一些邊貿生意而已。”
“像你們這樣的人,都有一點不好。”
四爺笑著說:“願聞其詳。”
“那就是隻準你們殺別人,不準別人殺你們,頤指氣使的久了,忘了自己也只有一條命,忘了子彈打到你們的身上,一樣也是一個窟窿。”
王言喝了一口茶水,“我來是想跟你說個事兒,是不是殺你,要看你是不是想殺我。”
四爺不笑了,因為王言絲毫沒有給他面子。
“說說看。”
“鑫豪酒店今後是我的了,昂其已經死了。他說跟你一起往華夏走貨,拿你來威脅我,想要保命。所以我來問問你,你是什麼意思?”
四爺蹙起了眉,胖手盤起了核桃,他在思考。
核桃轉了幾圈,他說道:“桑康和班隆打仗,被班隆打的在山裡到處跑,開戰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因為政府軍的封鎖,這兩個多月我們並沒有出貨。而且渠道在我的手裡,並非只能和桑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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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點了點頭:“那就打擾了,四爺。”
“慢著。”
王言剛要起身,四爺就喊了一句,隨即周邊的十餘人就開始舉槍。
一句多餘的廢話沒有,王言二話不說,掏槍就幹。
砰砰砰砰的一陣槍響過後,他將槍頂在了四爺的腦袋上:“閻德貴,叫你四爺,你是真把自己當爺了?”
“誤會,誤會啊,王先生。”
“別說沒用的了。”王言拿槍磕著他的腦袋,“到這個份上了,還說什麼誤會?來吧,咱們做做交接,把你的錢都給我轉過來,產業也給我說清楚了。讓你死的痛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