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又一次的將車停在鑫豪酒店一期門口。
門口的安保還記著王言,因為昨天王言的出場有些獨特,身上許多血跡,一看就是狠人。是以主動迎上來幫忙泊車。
但是王言沒有給他鑰匙,而是微笑問道:“昂其經理在哪兒?我有生意要找他聊聊。”
安保愣了一下,隨即讓王言稍等,轉回身去跟領頭的溝通,領頭的看了看王言,隨即又掏出手機給正主打去了電話。
未幾,那領頭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對著王言招了招手:“先生,請跟我來。”
還是比較友善、客氣的。
王言揹著手,慢悠悠的跟在那人的身後進了酒店,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套房區域,敲響了其中的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個小弟,一看就是心腹手下。標誌性的三邊坡的兇,眼神透露出來的,就是我不好惹。
王言邁步進去,安保的頭頭也沒走,而是跟著進來,關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除了這兩人,房間裡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看著像是小頭目的選手,最後一個就是正主,昂其。
昂其不難認出來,三十來歲的年紀,透露著幾許沉穩。身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翡翠,手上戴著寬大戒面的金戒指,以及勞力士的手錶。其他人表現的也很恭敬。
“說吧,什麼生意?”昂其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讓王言坐下,很有幾分傲慢,擺著大佬的威風。
王言走過去,坐在昂其對面的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我要這家鑫豪酒店,你協助我接收一下。”
這話說出來,屋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隨即昂其猛的大笑起來,屋內的兩個保鏢,以及那個保安隊長,也全都掏出了槍,動作自然的準備上膛。
也就在這時侯,王言快速的掏出了手槍,砰砰砰的三槍過去,打穿了三人持槍的手腕。
於是昂其不笑了。
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屋內唯一的女人,啊的扯著嗓子就要喊,看見槍口對準了自己以後,便死死的捂住嘴,只剩了嗚咽。
隨即王言轉過頭,砰的一槍,打死了想要偷偷撿槍的保安隊長,並示意保鏢,把槍都撿起拿過來。
如此一番以後,王言點了支菸,對著昂其揚了下頭:“你接著笑你的。”
昂其嚥了口唾沫,試探著問道:“你是王言?”
“我這麼有名了麼?”
“從我們酒店二期出去,搶了巖白眉,差點兒殺了象龍商會的陳會長,三邊坡都知道你的名字。”
“能配合嗎?”
“我能活嗎?”
“你要配合。”
“我配合。”昂其連連點頭,轉而說道,“但是王先生,我要提醒你,鑫豪酒店不是我的,而是桑康的。另外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四爺?”
“已經聽說了,所以桑康真的和這個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
“是。”
“嚇唬我呢?”
“不敢不敢,只是怕王老闆徒增麻煩。酒店事小,這件事卻是大事。”
王言笑了笑,沒做表示,轉而裝了桌上的三把槍,吩咐道:“讓酒店的所有人,到後邊的空地上集合。”
“是。”
昂其應聲,轉身看著那個捂著嘴顫抖的女人,“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