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劉金翠,對我的活比較滿意,叫我過去再交流交流。”王言含笑點頭。
蘇蘇啐了一口:“你還真隨叫隨到啊?沒出息。”
王言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裡:“要不你先結個賬?”
“你還是去找劉金翠吧。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啊,那女人可不好惹。”
“幾歲的孩子都敢拿刀捅人,三邊坡又有誰是好惹的?”王言摸著她的臉,隨即笑了笑,徑往樓下去。
“晚上還回來嗎?”
“把門關好,不用給我留門,不安全,我爬牆翻回來。”
說著話,王言已經消失在了樓梯口。
蘇蘇靠在牆邊看著樓梯,也回頭看著清醒沒多久,又再度沉睡過去的趙梓櫻……
金翠歌廳還是那麼熱鬧,王言將車停在門口,就看到劉金翠靠在歌廳大門那裡,叼著一支菸抽著,跟進店的人打著招呼。
看到王言下車走過來,劉金翠向前迎了兩步。
“你在哪啊?來的這麼快?”
“你問的有點兒多了。”王言攬著劉金翠,直接伸手摸進了她的衣服內。
“你一點兒不含蓄。”
“你也沒矜持啊。”
兩人勾搭著進去了歌廳,有說有笑。
恰此時,有一個吊兒郎當,看起來還算強壯,臉上拗著兇相,眼神透著兇狠的年輕人迎面走出來。
“吆,劉金翠,又不知道哪找的垃圾回來快活了?”
不等臉色難看的劉金翠說話,王言就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將其拉到了就近的一個房間之內。跟隨著這個兇狠年輕人的手下,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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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趕緊跟進去,就看到王言已經手裡拿著一把槍,一腳將那兇狠年輕人踹飛到一邊,躺在地上慘嚎。他們二話不說,就要掏槍乾死這個人。
卻根本沒有他們掏出槍來的機會,王言走過來三下五除二,打的他們喪失了戰鬥力,周身無處不疼,槍也被王言拿到了手裡。
是格洛克,九毫米的手槍。
王言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下,便直接沒收了。
這時候,地上的兇狠年輕人適應了最猛烈的一陣疼痛,開始叫罵起來:“草泥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舅舅是陳昊,你最好跪下來跟我道歉,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王言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陣暴打,將其打的只能哼哼唧唧,再也沒了力氣與膽量叫罵。
直到這時候,劉金翠才反應過來。
她長出了一口氣,湊到了點支菸抽著歇氣兒的王言身邊,說道:“你可能惹麻煩了。”
“說說。”
“他叫毛攀,是陳昊的外甥。你剛來這邊,不知道情況。陳昊是象龍商會的會長,也是華夏人,在這邊的勢力很大,跟聯邦政府的高層交往密切,大麴林出名的象龍國際就是他的。還有我這家金翠歌廳,陳會長也是大股東,我也是給陳會長打工的。”
“那這麼看,咱們倆的緣分要盡了啊。”
“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劉金翠瞪了王言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麼保命的,別指望我啊。毛攀是陳會長的外甥,特別受寵,這些年惹了不少事兒,都是陳會長給他擦的屁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