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從人身上扒下來一件衣服,將那許多彈匣都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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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拍了拍巖白眉的肩膀:“白老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儘管巖白眉極度想死,但還是牽強的扯起了嘴角,勉強的賠笑。
“我最後說一遍,這是最後一次,你好自為之。”
說罷,沒再理會巖白眉,王言轉身就走。
“愣著幹什麼?走了。”
沈星聽見招呼,回過神來,連忙應聲,看著屋裡仍舊賠著笑臉的巖白眉,他客氣的點了點頭,得到了巖白眉高興的回應。
只是那笑容在沈星看來,格外的令人害怕。
因為這是一個剛被搶了八十萬美刀,腿上捱了一槍,死了一個手下,二十來人被廢了利手的笑容。沈星不是覺得巖白眉可怕,而是造成這一切,仍舊是臉上帶著淡淡笑容,都是雲淡風輕的,王言。那才是活祖宗。
沈星亦步亦趨的跟著王言從正門走出了賭坊,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王言發動了汽車,往鑫豪酒店的工地回去。
瞥了一眼六神無主的沈星,他笑道:“嚇著了?還行,沒尿褲子。”
沈星長出了一口氣,哆嗦著接過王言遞過來的煙,點著以後,開啟了車窗,感受著車帶起來的風,劫後餘生的放鬆才湧上了心頭。
他顫聲問道:“言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小混混嘛,高不成低不就,家裡又賺不到錢。咋的,真以為我在國內犯事兒了?現在公安系統都是全國聯網的,我真犯了事兒,你以為能拿著護照正常出國嗎?我說了,我是個好人。”
“是是是,言哥,你是好人。”
“太敷衍了。”王言搖頭輕嘆,“你們對我的誤解太深了。知道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殺人全家?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吧?”
“知道。”
“這個事兒吧,你應該也清楚了。你評評理。他開賭場的,我去賭錢,沒毛病吧?”
“沒毛病。”
“他們耍詐,使手段,你覺得對嗎?”
“不對。”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贏了錢,沒毛病吧?”
“沒毛病。”
“那既然錢是我贏的,我就應該拿走,對吧?”
“對對對。”
“那你看看,問題就來了,他們不讓我拿走我贏的錢,兩個人拿著槍,把我帶到了樓上恐嚇我。那個白毛的,還他媽跟我裝逼,還拿槍指著我的頭,要乾死我。我迫不得已,進行反擊保命。我反擊了,他服了,給我錢送我走。結果又翻後賬,想報復回來。
星兒啊,我跟你說,要不是哥哥我太窮了,又是個有原則的人,今天高低一槍崩了那個白毛,何必受這窩囊氣啊……”
沈星反應了一下,連連搖頭:“言哥,不窩囊了,真不窩囊。你沒聽說那個什麼猜叔嗎?多厲害啊?這還是之一。你要是崩了人家,那可是真不好混了。就現在,還不知道人家怎麼報復呢。萬一人家派軍隊過來,那咱們怎麼辦?”
“攆我走呢?怕我給你舅惹麻煩?”
“怎麼可能呢,言哥。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走不走也沒啥影響了。人家要是真想報復,肯定也不放過我。那還不如你在這呢,好歹你還能殺他們幾個。”
“行,還有腦子。”
王言笑道,“其實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我沒走,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