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工作,要一直暴露在陽光下,受著風吹日曬。除非特殊的天氣,否則只要足夠開工的條件,還沒有封頂之前,就要日復一日的幹下去。
勃磨地區是山地、丘陵的地形,平均海拔一千五到三千米,因其熱帶季風氣候,炎熱潮溼。又分雨季旱季,幹半年,溼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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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邊幹活,也不是很舒服,熱的很。
但王言是勤勞的鋼筋工,他也沒偷懶,反而乾的還是最快的。
他的動作特別流暢,身邊一起綁鋼筋的,都說他能掙大錢……
“不是,言哥,你真會啊?”沈星湊了過來。
“我騙你有意思嗎?”王言擺了擺手,“去去去,別影響我掙錢。”
“幹差不多就行。這邊哪有那麼高的要求啊?來,言哥,抽根菸歇歇,我還專門給你買了冰鎮可樂呢。”
“你有事兒啊?”
“我是那樣的人嗎?就是看看你乾的咋樣,真的。”
於是王言跟著沈星到了下一層,躲著陽光,噸噸噸的喝了冰鎮可樂,點了一支菸,靠在牆上舒服的抽著。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赤膊了,上身的紋身盡數展示了出來。
“言哥,你這紋的都是啥啊?”
“山海經。”
“紋一本啊?”
“差不多吧,各種的異獸,花花草草什麼的。好的壞的都有。”
“你這紋身就得不少錢。”
“沒啥用。要不說年輕不懂事兒呢,你看看老沈,老小子對我誤解太深了。我啥都沒幹呢,先把我當成犯罪分子了。我多冤枉啊。”
沈星點了點頭:“是,言哥你別跟我舅一般見識,他是老思想。”
“那是給我發工資的老闆,我能見識到哪去?”
沈星笑了笑,隨即湊近了問道:“言哥,今晚你還出去嗎?”
“你幾個意思?”
“我覺得你還是別去,不安全。”
“這話你昨天就說過了。”
“那你這意思,是還去唄?”
“你也想玩兒?”
沈星連連搖頭:“我哪敢吶?那我舅還不得踹死我啊。”
“不玩也不去,那就別打聽那麼多。好奇心害死貓不知道嗎?你說萬一我惹出點兒什麼事兒來,人家最後找到了你的頭上,你怎麼往過圓?”
“那我最好真知道點兒東西。”
“你錯了。”
王言好笑的搖頭,抽了口煙,說道,“你知道了一點兒,別人就會以為你知道的更多。那時候你更慘,命都留不住。但你真不知道,人家是能看出來的,撐死也就是給你打個半死,再給你賣到什麼地方去幹苦力。總還能留條命。”
“言哥,你不怕啊?”
沈星左右看了看,隨即更小聲的說道,“昨天咱們走了以後,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發現有幾個人看著咱們走的,一看就不懷好意。”
“有點兒機靈。”
“言哥,我跟你說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