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隊來襲擾,槍聲大作,他們也睡不著覺。反而又來了精神,站起來看著熱鬧。如此反覆的折騰,誰都受不住。
“咋樣,還能行吧?”
眾人自顧的吃著壓縮餅乾充飢,王言問著身邊的許三多。
許三多點了點頭,憨笑說道:“我一點事兒都沒有,就是想給班長他們報仇。”
“都說了別說這種話,不吉利,說的好像都死了一樣。”王言拍了拍許三多的肩膀,“這次演習,對咱們連來說,那可是賺了。”
“那對咱們團呢?”
王言挑了挑眉,驚訝於許三多的開竅。
高城在一邊說道:“當然是輸了。咱們連是尖刀連,尖刀都要讓人家藍軍打沒了,其他單位還能好的了?”
他的嗓音沙啞,說話的感覺很吃力。嘴唇乾裂,狀態差極了。倒也不獨是他如此,戰士們大多如此。只不過高城還要更差一些,畢竟他是主官,他的擔子也更重一些。
昨天高城跟王言說,他要是也冒煙兒就好了,什麼都不用想,躺後邊樂呵呵的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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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多不說話了,只是埋頭吃著餅乾。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說什麼。大家都沒什麼心思聊天,他當然也沒那麼多話。
安靜的時間沒過多久,突然傳來了警戒的戰士的喊聲。
“來了!來了!我這邊有動靜!”
“戰鬥準備!”
霎時間,高城呼喝起來,戰士們聞訊動作起來,都是咔嚓咔嚓的上膛的聲音。
王言還是第一時間的拿起了狙擊槍瞄準,尋找著藍軍來人的位置。
不一會兒,槍聲大作,雙方又一次的交戰起來。王言離開了戰壕,又一次的跑出去到了側翼,砰砰砰砰就是一陣的精準狙擊。
藍軍這一次不同於之前的見機不對立馬撤退,而是玩兒了命的猛攻,上百人一起,呈扇形壓制包圍過來。他們藉著樹木的掩護,煙霧彈的遮擋,加上精準的射擊水平,壓的七連根本抬不起頭,抬頭就冒煙。
同時對於側翼不斷的打黑槍的王言,也是的分出了相當的兵力,玩了命的圍剿。就是要跟王言拼刺刀。
到了這一步,高城哪裡還不明白,這就是最後的一哆嗦了。
“都別藏了,跟他們幹了。”說罷,他又掏出了對講機,“王言,你別管我們了,演習估計是要結束了,你放手跟他們玩玩吧。”
“是!”
王言應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七連那裡,高城已經冒煙兒了,正罵罵咧咧的解著頭盔呢,但罵聲中氣十足,隔著幾十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充分表達了高城此刻的放鬆……
搖頭笑了笑,王言驟然動身,徑直向著後方的山坡過去。既然高城說了不要管他們,那他就要擴大戰場了。只有運動起來,才能拉扯出最大的戰略空間,這就是遊擊的精髓。
王言深諳此道。
特戰隊的戰士們這一次也是鐵了心,並不放過王言。甚至於他們心裡還很高興,因為終於輪到他們攆著王言滿山跑了,這感覺真解氣。
但是他們錯了,就在他們的追趕中,王言不斷的還擊,他們則是不斷的冒煙兒。
他們想要收縮包圍,那麼王言就會一槍不發,玩命的跑,眨眼就消失在叢林中。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次會出現在哪裡,甚至於有可能是完全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