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還有力氣罵人呢,我看你們還是不累。”白鐵軍賤兮兮的。
這是原劇中三班的兵,跟許三多是同期的新兵,當了兩年義務兵走人。走之前說著無所謂,真要走了,哭的稀里嘩啦。
為人嘴賤,但是隨和,跟誰都能處的來,現在跟成才是一個班的。
不過他在王言面前表示,看不上成才,積極向一班靠攏,挺有意思的。
說到成才,王言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位置,那邊成才正泡著腳,跟其他人吹牛逼呢。
成才當然感覺丟人,感覺沒面子,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他也只能好像無事發生一樣,該幹啥幹啥,總也不能一直掛臉上,要死不活的。
而其他人跟成才又沒矛盾,總也不能都排斥他,還是要相處的,甚至在成才有心經營之下,跟他們處的還挺不錯。
再者去除了跟王言的矛盾,成才表現的很好,訓練積極,態度認真,學習的也挺快,做的也挺到位。他也還是如同原劇中那般,被選為了班副……
王言笑道:“你小子就是嘴賤,要不是大家力氣不太足了,今天高低讓你笑死過去。”
“哎,王班副,不好意思了,我沒有癢癢肉。”
“班副,這逼有點兒過分了啊,都敢跟你叫囂了?”
“我覺得也是。”王言一把摟住白鐵軍,直接給按到了床上,“來來來,看看他是不是真沒有癢癢肉。”
“來嘍。”
好一會兒,白鐵軍躺在床上,一手捂著抽筋的肚子,一手擦著眼淚,生無可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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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班副,不是說沒力氣了嗎?”
“我說的是大家沒力氣,不是說我沒力氣。服不服?”
“我早服了。哎,我這人就這點好,能屈能伸。那三國演義都看過不,人家鄧艾可說了,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哎呦,這意思你是大丈夫唄,我看你還是不服啊。”有新兵湊了過來,“來來來,爸爸再愛你一次。”
“服了服了,真服了。”白鐵軍忙不迭的求饒。
小小鬧了一下,白鐵軍一睜眼,就看到許三多擋了光亮,咧嘴對著他笑。
“挨訓完啦?”
“啊?”許三多不明所以。
“問你呢,你不是被排長拉出去單訓了?”
“沒有挨訓,排場可好了。他告訴我認真訓練,好好當兵,當好兵。”許三多用他那夾著鄉音的普通話回應,還是掛著一張大笑臉。
“排長都說啥了?”有人問道。
“就關心我身體好不好,這兩天習不習慣,我說可好了……”
許三多唸叨了一陣,讓其他人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就他這樣的,怎麼能不捱罵呢。
許三多似乎也看出了眾人的心思,也似乎沒看出來。他講完了一通以後,直接說道:“你們放心,明天我肯定更好好練,肯定不連累你們。”
“呵呵……”卻是白鐵軍假笑了一下,拍了拍許三多的肩膀,“那你加油,你們自求多福。哎呦,累死我了,睡覺覺嘍……”
“你咋那麼賤呢……”有新兵笑罵。
“我看你明天還硬不硬。”
“滾犢子!”
王言沒有理會他們,叫住了準備去洗漱的許三多,拉著他出了營房。伍六一都已經交代好了,值班的班長沒有攔著他們兩個。
“咋了,王言?”
王言點了根菸,問道:“累嗎?”